“我就三句话,第一句,东洋鬼子七月份一定会打过来,政府当早做准备。.2.叭′墈!书¨王· _吾·错?内/容*”
“第二句,我捐兵工厂,是为抗日做准备,是为国家,是为百姓,不是为少帅。”
“第三句,我夫人爱面子,这捐赠仪式,你们得派有份量的人来燕京,记者什么的都得请到。”
这时代的电话,根本就不收音,徐处长在边上听得很清楚。
陈局长在电话里回答:“老六兄弟,没问题,我代表民国政府感谢你的慷慨捐赠。”
王长青哈哈大笑:“行,陈局长那就这样,我在你家保险柜里放了份礼物,请转交给校长,他一定会喜欢的,请务必查收。再见!”
王长青挂了电话,跟徐处长道:“徐处长,打扰了,不要在意,我们是友非敌。”
“这样吧,我在金陵待三天,给你们抓几个东洋间谍出来,也让你立个功,你就等我电话。”
“你等一分钟再出去,不然我怕我会误会,你的好意。”
说完这话,王长青扯断了电话线,就出了处长办公室,拐了几下人就没影了。
徐处长等王长青一走,他才松了口气,他没有马上就出去,而是等了三十秒,才出去。
果然外面没人了,他马上跑到隔壁办公室,打了个电话给大门的门岗,从现在开始许进不许出。·鑫^捖·夲^鉮+颤? -勉¨肺·越*渎~
接着他让保卫科的人开始查人,但没想到查了半个小时,硬是没有发现王老六的影子。
两道门岗都说没有见到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白面中山装男人出去。
有一个暗哨倒是见过这个男人,但这人拿着公文包,一点也不像外人。
但这个暗哨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出去的,仿佛这人从来没有来过。
徐处长查了半天没有结果,马上打电话给陈局长请罪。
陈局长哪有空接他的电话,这会儿他正派人去家里拿保险箱,还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加派了两个卫兵,并开始排查内部的陌生人。
陈局长不敢自己回家去查看保险箱,谁知道王老六说的是不是真的,万一他要是打着绑架自己的主意,换少帅出来呢?
搞完这些事,他才有空接徐处长的电话,听到了徐处长汇报的情况,他才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徐处长的办公地点,那可是高手如云,人人佩枪,就这样也被王老六轻易地钻了空子?
难怪上沪市的英法美三国领事吃了个大亏,难怪东洋人连他的影子都抓不到。_如/闻′王^ \更~辛¢醉~全`
盛名之下无虚士啊!
“不用查了,加强警备吧,你在办公室等电话,真要有东洋间谍的消息,务必第一时间报告。”
抓人是不用想了,但能合作倒是不错的选择。
不管王老六说的是不是真的,他都要亲自去一趟燕京了,兵工厂的事老头子还是上心的。
大战在即,要是能把这兵工厂弄到手,于公于私都是一件大好事。
而另一边,王长青是从后面的围墙出去的。
什么在金陵待三天,那是不可能的,王长青今天晚上就去浦口,明天就会坐火车去燕京。
他来了金陵两天了,这东洋鬼子的间谍他碰到了两伙,其实也不用刻意地去找。
他只是在总统府附近一家最热闹的饭馆里,吃了顿午饭,丢了两小时的技能,就碰上了一个东洋间谍。
别人或许查不到,但他只要一个一个丢心灵启示,就能看到真名。
这间谍并不是饭馆里的人,而是饭馆对面一个裁缝店的老板,本名木村武,奉天特务机关的特务。
另一伙东洋间谍是在党务调查处的斜对面,开了一家面馆,早餐还卖油条包子。
这家面馆是个夫妻档,男的本名铃木真秀,西十来岁的年纪,女的本名山口里惠,是个快三十岁的女人。
半小时后,陈局长家的保险箱被手下人带到局里了。
他让心腹手下把保险箱打开了,果然里面多了一个包袱。
包袱里面不是什么炸弹,也不是什么危险品,而是两个印章。
陈局长看着手上的一个印章发愣,这个印章材质为白玉,二寸六分立方形大小,重量1.71公斤,背面印钮采用云纹钮。
这可不是边上那个伪满洲国国务院的印章可比的,这是伪满洲国的国玺,原来之前传出来的消息是真的。
伪满洲国的国玺真的丢了,还是王老六这伙人做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