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过的痕迹。

这块走廊可比一号公寓的走廊走着舒服多了，至少不会走着走着需要跨过没有清理干净的鞋子。

还是轻声敲门，这次开门的是一个看着三十来岁的女人，如果说一号公寓是西十多岁，这位简首就是那个房主年轻一些的样子，如果不是眼角没有皱纹，她想她完全有理由判断这两个是一个人。

“你好，班克公寓提供的检查服务，这是我们的工作证。”展示了一下管理员房卡，没有递到她手上，只是在确定她看清楚之后就收了起来。

张启灵比较高，就这么越过女人的头顶看向房间内部。

肉眼可见的比一号公寓干净整洁不少，不知怎得，他小小松了口气。

之前天天在墓里摸爬打滚的男人就算是一身泥也没觉得太恶心，当刚刚那些实在是让他有一丢丢嫌弃，知玖没有细看，他可是看到了那些外卖盒子里残羹剩菜上蠕动的蛆虫了。

嗯，他宁愿去打尸鳖也不太愿意触碰这些垃圾。

哪怕是时不时就失忆的大张哥，也难以理解怎么会有人邋遢到这种程度。

交涉完毕，知玖跟在二号房主身后走了进去，和刚刚一样掏出假门器挡住门后，才开始检查公寓。

结构上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呼吸间那股子食物变质的味道替换成了植物的腐臭味，门廊、客厅、阳台甚至卫生间门口都放了青花瓷花盆。栽种着将近一人高的的观赏植物。只不过它们无一例外都己经枯萎了而己，剩下褐色的枯叶僵硬垂落。

“你们自便。”丢下这一句话，女人就走进了主卧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