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他不动声色的侧头感受了下，毫无戒备把脑袋伸过来看他手机的少女，评估了一下。

嗯，按照他的观察，这应该也是个可发展客源，而且肯定比无邪那玩意儿有钱。

听着声音，小姑娘还踮脚了啊，可怜的小矮子。

看在她这张嫩不拉几的脸上，他就良心发现，给她打个九点九九九……折吧。

用人话翻译一遍：优惠一分钱。

即使是这样在他人看起来很离谱的决定，他也花费了“很长”时间，给自己做一番心理建设。

“我下次注意。”

瓶崽低低出声，莫名让人觉得他委屈巴巴的。

这模样不知道，还以为哥几个欺负人呢。

知玖都开始有点后悔告状了。

只是她看着张启灵那张脸别说质问了，整个心都软下来，能不无底线的包容都难。

而且这事儿，在她心里，肯定是要对张启灵更重要的无邪和王月半来说才更有用。

就算他不改，之后她也能狐假虎威，拿着无邪两人下发的军令状，监督这位不长记性的老人家。

说了这么半天，得到了闷油瓶毫无信服力的保证，无邪还挺高兴的。

就这么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绝不为难小哥，只会内耗自己。

黑瞎子失去兴趣的叹口气，没哑巴张的好戏看了。

无邪听到他的声音，阴恻恻的转过头来盯着黑瞎子，“黑爷，这戏看的可好？”

“还行吧，勉勉强强。”

听到吴小狗不爽的声音，黑眼镜一本正经的点评道，“情感充沛，戏份够长，就是演员双方的交流太少，不够过瘾。”

最后总结，“质量不够，要退钱，还要赔偿精神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