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过年只有不到一周的时间了。
集市城镇也开始热闹起来。
无数在外打工的人都陆陆续续坐着长途巴士回到家里,和家人团聚,等待将到来的春节。
去年的对联是无邪写的,当时完全是出于经济上的窘迫。
作为开店没多久的小老板,更是有的一手好字的吴老板,在这种小事上当然是要自给自足。
今年就不一样了。
虽然有钱了,但是无邪还是决定自己来写一副对联,思来想去,头皮都快挠破了也没想出一个满意的,干脆首接挑了个顺眼的写了上去。
他的对联有种正儿八经的凌厉感,也不是说多锋利,只是瘦金体自带的那种优雅的杀气,让对联看上去格外好看。
好看到,不像个对联。大部分对联都是粗笔写出来的,多少带点潇洒的喜庆感。
不过无所谓了,能看就行。
知玖偷偷摸摸给大门拍了个照,纪念吴小狗亲自动笔写的字。
有时说真的,无邪觉得小玖和刘丧那小子有点把子像。
不过小玖可没有那家伙那么猥琐,反正无论过去多久 他都坚定觉得刘桑是个对小哥图谋不轨的变态。
保护小哥,他义不容辞!
花儿爷站在不远处,“无邪,想什么呢?贴歪了。”
“哦哦!”吴小狗回过神,连忙把滑下来的红纸角角按住,看着胖子给粘上透明胶。
几个人一阵忙活,最后看着焕然一新的大门,手里捏着去年己经经历过一年风吹雨打的对联残骸,心中满是欣慰。
浅白色半透明的触手适时卷着水杯,递上温热的水,送到他们面前。
“小玖,你的触手控制得越来越熟练了。”
谢雨辰轻笑着夸赞道。
小孩子要多鼓励。这是他听秀秀说的。
触触尖尖确定他拿稳水杯,这才骄傲抬了抬,对他比了个爱心,才依依不舍缩了回去。
少女脸红抱住不听话的触手,“谢谢花花。”
呜呜呜,为什么在她自己的触手身上看出了一种痴汉感?
黑瞎子和张启灵正拿着晾衣杆往屋檐上挂红灯笼。
值得一提的是,这晾衣杆是自制的。
就是竹竿上面安放上了铁丝,所以掰一掰也能用来挂灯笼。
天晓得为什么闷油瓶能把看着朴素至极的竹竿,拿出黑金古刀的气势的。
似乎随时都能转上两圈,原地cos小哥版齐天大圣。
黑神话·小哥·目标·拯救失足的无邪
大张哥默默挂着自己的灯笼,非常严谨的确保灯笼们整整齐齐看上去好看。
曾经在西合院他们没有这个习惯。
每次过年时也只是看着外面万家灯火喜气洋洋,也从来没有参与进去过。
对于他们两个百岁老人来说,一年一次的节日似乎也算不上多么珍贵,往曾经看去,相同的节日他们在不同的时期见过无数次,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所以往往就是当做普通的休息时间,睡个昏天暗地,再爬起来觅食。
现在不一样了。
身边有了可以一起陪着过节的人,有了想过节的动机,也就有了一起参与的动力。
就连家里的小动物们也跟着一起加入了过年的氛围。
当然,不是指母鸡上了餐桌这样地狱的事情。
而是知玖批发了一大堆迷你红色帽子,给小鸡仔们挨个戴上了。
这东西似乎是某个高科技世界的产品,小鸡仔们不会感觉到不舒服,也碰不到这些小帽子。
就像是游戏世界里面的皮肤一样,戴着帽子的人是没有感觉的。
也就不会出现给鸡崽崽戴上帽子就被甩开的情况。
无邪一本正经给自己戴了个红色喜庆的帽子。
帽子是针织的,成功把他的头发全部包了进去,远远看着像一个一般是红的的圆形卤蛋,即使无邪长得很好看,也拯救不了这个事实。
为此黑瞎子差点笑得背过气去。
天知道他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一个红卤蛋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是个什么感觉。
反正他现在就是一个劲琢磨怎么把那顶帽子给张启灵戴上。
不为别的,就是想看看哑巴张卤蛋的样子。
知玖悄悄竖起耳朵,她很好奇,更想看的是,“影帝张”。
不是说小哥是东北人吗?那说话有东北口音?
小哥也要大大方方吗?小哥易容的时候真的是“摘下了面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