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受到的。

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他的温柔、妥协，她都能真切感受到的。

可她该怎么办呢？

想热烈地回应他，告诉他，其实自己己经动心了，沦陷了。

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没完成，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落落永无轮回。

便注定了要委屈他了。

“宁宁？”

她半晌都不说话，白祈有点慌了：“宁宁，别不理我。”

姜宁月正要说话，就被他一把抱住。

他的怀抱，温热而不安，像是在拼命克制却又情不自禁流露出所有情绪。

他抱着姜宁月，如捧着珍宝般小心翼翼：“若是你的气还没消，我就在你面前，现在也没有什么反抗之力，你再捅我一刀，十刀……多少刀都行，捅到你气消为止。

你不要不理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字字句句，都满是患得患失，生怕再一次失去了眼前人。

姜宁月心生悸动，想抱他、回应他，手悬浮在半空纠结了半天，还是咬着牙没有抱下去。

“别说这样的傻话，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她说着，轻轻推开了白祈。

接着道：“我知道你没有杀千尘，是我误会了你，还伤了你，是我的错。”

不知怎的，白祈觉得她话语间有种疏离感。

他怔了怔：“你刚刚唤他什么？”

姜宁月喟叹了一声，没掩饰：“千尘，我一首都是这么唤他的。”

千尘……

如此亲密的称呼？

白祈佯装平静地问了一句：“你，还是要跟他成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