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张主任生日、入党日期都不对。突然想起那个烟斗手势——尾指敲三下？输入"333"，保险箱开了！

里面是密码本和往来电报。最上面一张写着："潘多拉己启运，按计划在胜利日释放。夜枭二号确保通道畅通。——ACME亚洲总代"

"胜利日..."李云飞脸色铁青，"下个月三号，总部召开抗战胜利庆祝大会！"

密码本破译更令人毛骨悚然："夜枭"从来不是一个人，而是组合——林参谋负责技术，代号"夜枭"；张主任负责渗透，代号"枭影"；还有个负责行动的"枭翼"，身份未知。

"三人成枭..."卫国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画着天津港地图，标注着"黎明号"停靠位置。日期是...明天！

"必须截住'潘多拉'！"李云飞拍案而起，"我亲自带队！"

"不行。"赵政委反对，"万一张主任还有同谋..."

争论被紧急电报打断：张主任失踪了！看守他的两个战士被自己的刺刀杀死，手法干净利落，明显是专业人士所为。

"去找'黎明号'！"卫国抓起冲锋枪，"张主任一定会去接货！"

天津港在二百里外。小队连夜出发，只有五人：卫国、李云飞和三个精锐侦察兵。为避开埋伏，他们走水路，搭乘渔民的舢板顺流而下。

黎明时分，港口轮廓浮现。大大小小的船只停泊在晨雾中，最显眼的是艘万吨级货轮——"黎明号"，挂着美国国旗。

"看！"侦察兵指着码头。几个穿西装的外国人正在卸货，其中一个手提金属箱，上面漆着Σ标志！而站在他们旁边的...正是穿长衫戴礼帽的张主任！

"行动！"李云飞刚要下令，卫国一把拉住他。

"有埋伏。"卫国指着货轮甲板，那里隐约可见狙击镜的反光。更隐蔽的是码头仓库屋顶，趴着至少三个枪手！

"分头行动。"李云飞改变计划，"我带人吸引火力，你抢箱子。"

计划简单有效。李云飞在码头东侧制造爆炸，果然引走了大部分守卫。卫国趁机潜到卸货区，藏在成堆的木箱后。距离张主任只有二十米，能清晰听到对话。

"...纯度比承诺的低。"张主任用英语抱怨，"会影响扩散速度。"

"足够覆盖会场了。"美国人拍着金属箱，"按下开关，三小时内所有人都会...融化。"

他们走向一辆黑色轿车。卫国必须当机立断！他掏出信号枪——虽然能量耗尽，但吓唬人够了。

"站住！"卫国跳出来，枪口对准金属箱，"放下潘多拉！"

张主任居然笑了："卫国同志，来得正好。"他突然用烟斗指向美国人，"杀了他！"

美国人愣神的瞬间，张主任掏出手枪连开三枪！子弹全打在金属箱上！箱体裂开，蓝色气体喷涌而出！

"疯子！"美国人尖叫着想跑，没几步就栽倒在地，皮肤开始溶解！

卫国屏住呼吸急速后退。张主任却戴上防毒面具，从容地走向另一辆车。眼看他要逃走，卫国瞄准车油箱开火——没子弹！信号枪是空的！

千钧一发之际，狙击枪响！张主任右腿爆出血花！是李云飞！他从高处一枪命中！

张主任挣扎着爬进车里，不顾血流如注发动引擎。卫国抄起地上的铁棍掷向车窗！玻璃碎裂，张主任猛打方向盘，车子撞进一堆货箱！

包围圈缩紧。张主任困兽犹斗，用冲锋枪扫射。卫国绕到侧面，跳上车顶从天窗突入！两人在狭小空间内扭打，冲锋枪走火打穿了座椅！

"你们赢不了！"张主任喘着粗气，"'枭翼'己经在总部了！胜利日..."

卫国一记肘击打碎他下巴，防止咬毒自尽。搜身时，在内袋发现张照片：三个穿白大褂的人在实验室合影，中间是林参谋，左边是张主任，右边...是个戴眼镜的圆脸男子，胸前名牌写着"Dr. "。

"陈博士？"卫国想起苏雅曾经提过的Σ项目首席科学家。难道他就是"枭翼"？

更糟的是，张主任手腕上戴着个奇怪的手表，屏幕显示倒计时：47:23:15...正是胜利庆祝大会的时间！

"还有两天。"李云飞面色凝重，"必须找出这个陈博士！"

审讯张主任的希望落空了。在押解回总部的路上，车队遭遇伏击。对方用重机枪扫射，张主任所在的吉普车被打成筛子。袭击者全身黑衣，动作敏捷如猿猴，打光弹药就消失在树林中——明显是Σ特种兵！

"内鬼不止一个..."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