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怎么样?襄嫔娘娘,听说这个消息很激动吧。”
暹罗却长驱直入,直接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这次走是来跟襄嫔娘娘你道别的,后宫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新进的那两个秀女恐怕并非常人。”
一想到今日手下跟自己来禀告的消息,暹罗同黄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深意。
“谢家的遗孤,还有长得跟娘娘如此相似的女人。”
“这俩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个给你,若是日后有消息,你可以去雁门关寻我。”
“有了这东西之后便是你的通行证。雁门关那里有我的人,你只需要把这东西拿给他们看,他们自会带你去见我。”
暹罗这样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漆黑色的东西往床面上一扔。
方婳眼疾手快将那东西接过来,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黑色漆壳的陶埙。
那上面跟普通的埙不一样,还刻着一些波斯国的文字,看上去十分繁复。
“十万大军的令符,我是不放心由别人交给我的,我希望能把这东西亲自给我带过去。”
暹罗说这些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的方婳。
几个纵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此人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
方婳抚摸着手里的东西有些感慨道,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最起码碍眼的人走了。
一夜无话。
接下来的几日,时间仿佛过得很快。
先是波斯王子那边带着。和亲的女郎从京城出发走了。
临行之前,那个叫傅云儿的,遥遥回望过方婳一眼。
年底似乎是藏了千头万绪。
方婳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紧接着处理完了围猎的事情便是后宫的头等大事了。
有了这些新入宫的秀女,宫中都增添了一丝别样的气氛。
先是,裴绝那边。
连几日都素在新秀女那里,不是容贵人就是江答应。
来来回回的睡了个遍。
方婳失宠的消息便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在后宫的各个宫院之中回荡。
“…你怎么还能吃得下?”
贤皇贵妃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还在吃果子的方婳的额头。
“你要你要如今我肚子大不方便侍寝,你这丫头,怎么也不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考虑一下。”
“好歹你在宫中也算个老人了,怎么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你要知道陛下的圣恩是有定数的,趁着陛下年壮之年,得赶紧让自己怀上个孩子,有了子嗣傍身,这才算在宫中立稳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