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嗓音有些沙哑,稍缓了缓才又继续。
“关在古堡这些天,我只能做一个蒙上脸不会说话的人偶,扮演着让别人开心满意的角色,古堡的主人不想看到我的脸,不想听到我的声音,没有人同我说话。”
“在古堡里,我是假的,科西奥看到的也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你知道这让我想起了什么吗?”
苏云眠笑了一下。
“我们的婚姻,也是这样,充斥着虚假的谎言,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唱着我听不懂的戏。”
“我看不清啊,孟梁景。”
她叹息了一声,嗓子有些痛,声音也低了些,“孟梁景,你难道就看的清吗?”
孟梁景慢慢起身,坐在她身边,为她饮尽的杯中重新倒满了水,却是一言不发。
杯中热水温热。
苏云眠摸着杯壁没有动,她继续道:“这些天在古堡,我想了很多很多,却总也想不通,为什么呢孟梁景,你我婚姻的纠葛恩怨,为什么让我的姑奶重病躺进医院,至今不醒。”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她转头,同男人视线对上,勾唇微笑,眼里却是死水一般的深潭,等着男人的回答。
等一个心知肚明的答案。
“我会请最好的医生,姑奶一定会没事的。”孟梁景想要握住她的手。
苏云眠躲开了。
“孟梁景,你们孟家庙大,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受不住,抗不了。这一次受到伤害的是我姑奶,我唯一仅有的亲人,那下一次呢,下一次又会是谁?”
“我不敢想,我承受不了,你能听懂吗!”
在她生命中,对她好的人屈指可数,每一个都很珍贵,同等的珍贵,她无法接受因为自己的原因,把这些少有的真心为她好的人们卷入危险中。
古堡那些天,
被迫跟那样的疯子生活那么久,还生生挨了两枪,就连姑奶也因为她卷入这件事,被人害的重病昏迷至今,到现在都还无法判定彻底脱离危险,夏知若是害她至此的人之一,可又是谁导致了这一切呢?
这些天,在古堡夜深人静,失眠的日夜,她一直都在想,在思考。
从头到尾想了一遍。
她想清了。
“孟梁景,其实你知道的,我们的婚姻本就是错误,从开始就是错的,很早以前,我们就完了。”
七年婚姻,不过浮梦一场。
一出大戏。
早该落幕了。
“就这样吧,我看了日历,冷静期马上就结束了,我们回国把离婚证领了,把这场错误了结,以后再也不要见了。”
......
“呵,错误?”
许久,始终静默不语的孟梁景轻抬头,哂然轻笑,狐眸幽冷望着女人,“七年婚姻,在你眼里,就是一场错误?”
“是。”
苏云眠同他对视,不避不让。
“呵。”
男人冷笑。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从你出国违背约定那一刻,我就起诉撤掉了离婚申请......”
“啪!”
孟梁景俊脸微侧,上面是浅红的指印。
“你混账!”
苏云眠胸腔都要气炸了。
孟梁景却浑然不在意,反而笑了起来,“夫人,是你先违背了约定,任何事都要有代价,不是吗?”
“代价?”
“你要代价就滚去夏知若那里要!”忍无可忍,苏云眠双目通红,气急败坏下开始口不择言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是为什么出国的,你们两个真是一丘之貉!天生绝配!都不把人命人心当回......唔唔!”
餐桌狼藉,东西扫落一地。
女人被压在上面,唇瓣被封,挥舞捶打的手被大手用力嵌住,压在头顶,衣衫凌乱。
越挣扎压制的越用力。
身上的衬衫西服已被剥落大半,烫热大手伸入,轻揉抚弄,吻的过于紧密潮热,好不容咬了伸入的舌头得以喘息片刻,却只发出阵阵痛苦呼声。
肩上伤口再次开裂,鲜血染红了洁白衬衫。
在她身上作弄的男人闻到血腥味,当即回神,忙松开了桎梏,手忙脚乱去抱桌上的女人,却被拍开了。
“滚!”
苏云眠蜷缩在餐桌上,痛到喘息,眼泪直打转,嘶声开口,“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你的伤......”
“滚!”
......
“注射了镇静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