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才接通。
“先生......”
不等那边询问,郎年就以极快又简短的速度把这边的事一一说明,并强调了人是刚出发的。
那边沉默了很久都没声音。
郎年却是愈发紧张。
许久许久,那边才传来声音,意外的没有发火,那声音甚至在笑,轻飘飘的,听在郎年耳边却如巨石砸下。
“当年那锤子还是轻了,就该往头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