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有那些。
心眼咋恁多呢?!
这并不难查。
至于实验室里具体干了什么,那就只能问借实验室的人了......她目光定定望着快要从墙上滑下去的巩素。
知道她在想什么,巩素眼都没睁,“没说。”
“不是。”
苏云眠知道她不会说,只是,“能不能打听下,就刚刚在门外和说话的那个,叫纪明,他今天来这边做什么?研究什么?”
跟什么跟。
她可以直接问啊!
巩素:“可以。”
看着她慢慢摸出手机、拨号,苏云眠不放心地补充,“你委婉点,别问太直接。”
“哦。”
电话接通后,苏云眠就听她对那边慢腾腾说:“有个叫纪明的,今天来做什么?研究什么?”根本就是在重复她的话!
半点委婉都没有。
心崩了。
苏云眠抹了把脸,面无表情。
完了。
打草惊蛇。
竟敢指望巩素学会委婉?
“怎么了?”挂断电话,瞅着几秒前还生龙活虎,现在靠墙满脸灰暗的人,巩素颇有几分纳闷。
“......委婉。”
苏云眠恨铁不成钢。
“哦,我不会。”巩素语气平静,“但辛沭很会这一套,我叫他去问了,等一等就好。”
苏云眠精神振奋。
她跟着一摇一晃的巩素回了休息室,等消息时,却又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疑惑问:“辛沭?他也在这里?我记得他毕业没留校啊。”
她对这人还挺有印象。
是个富二代,家里虽比起孟裴洛这几家远不够看,但这辛沭却是个经商的人才,毕业后没跟着专业去当医生深造,而是一头钻进了医疗业,没靠家里愣是做出了些成绩来,也是近几年的商场新贵......偶尔几次宴会,苏云眠也有见过他。
但两人不算熟就没怎么聊过。
毕竟业务也不相干。
印象中,这家伙大学时性格特跳脱,到处和人称兄道弟的......前段时间宴会远远看一眼,变化倒是挺大,看起来稳重多了,几乎认不出来。
关键是......
苏云眠眼神古怪起来,“大学时,你不是嫌他又吵又烦,特不待见他吗?”
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哦,他啊。”
一进休息室,巩素就歪倒在座椅上,够到桌上的学刊杂志盖在脸上,泛着困意的声音慢悠悠响起,“你白天去的实验室,里面一多半设施都是他资助的。还有好多......”
说着说着就没声了。
又睡了。
还是这么多觉啊。
话说,都是教授了就这么不忙吗?还是今天请假了?苏云眠没再发出声音,看了眼墙上的时间,下午两点多了。
再过几个小时结果就出来了。
要是能知道纪明来做什么就更好了。
......
时针指在四点半。
苏云眠立刻叫醒了巩素,拖着一脸困乏的人进了实验室,果然,一进实验室刚刚还困的掉地的人立刻就精神过来了。
先是看了眼台上的试剂,浅黄试剂里是黑色的玫瑰花瓣。
先用手动的仪器观测了液体反应,才塞进分析仪里,很快报告就出来了。
“是乱的。”
巩素看了眼报告纸就递来。
苏云眠接过。
报告纸上列满了各种元素、术词,相对应的成分比例。一一排列整齐,连着翻了几页苏云眠却皱起眉来。
也懂了巩素的意思。
太乱了。
她能看懂报告。
但乱的是成分,在心里对这些元素成比例排列后,她发现,抛开玫瑰本身析出的结构,其它附着成分——也就是残香分析出来的成分,按比例完全组不成成品。
“我不懂香。”巩素单手撑在台上,打量着面前的试剂,“报告不会有错,除非不止一种。”
苏云眠皱眉,“你是说不止一种香水?”
“只是可能。”
巩素并未给出确定答案,“玫瑰上的残香太混杂了,又受到了一定程度污染,最好拿完整的香来。”说到这,她走近了些,点了点报告上其中几样成分。“但这几样成分,如果含量过高,是会对人体造成影响的。”
果然。
苏云眠心提起,“什么影响?”
单手撑着下巴,思考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