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大步从迎上来的管家身边走过,回了楼上卧室,洗去一身疲惫,倒头就睡。
闭关这段时间,她几乎是不眠不休的干活。
实在太累了。
入了秋,虽然裹了被子,也开了中央空调,但身体到底不比从前,苏云眠半夜迷迷糊糊冷的哆嗦,闭着眼睡的不安宁,人也使劲往被子里钻,直到被暖意裹身,才消停。
只是第二天,一睁眼。
盯着近在咫尺的胸膛,苏云眠睡得迟钝的大脑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当即就是一脚。
孟梁景滚到床下,从地上撑起,裸着半身,按揉着困乏的眉心,很是纳闷,“又怎么了?”
“这话该我问你吧,你怎么进来的!”
苏云眠阴沉着脸。
顾不上对方回答,她先是迅速检查了下身上的衣服......很好,整整齐齐。
再抬头。
眼瞅男人又往床上爬,她忙起身,又是一脚踹过去,没想到这次依旧是轻易把人踹下去,一下没站稳,跟着栽了下去。
趴倒在男人身上。
一声闷哼,躺倒在地的孟梁景轻掀还没睡醒、略带朦胧的狐眸,低笑着,压在身下的胸腔也跟着震动。
“夫人这是在投怀送抱吗?”
“大早上这么热情。”
热情你个头!
一口血卷着怒火直往脑门冲,苏云眠刚爬起来,就气的一脚踩在男人胸口,狠狠跺了几下,恨不得把人胸口踩穿踩碎了算了。
看见他就上火!
听见他说话更是!
没踩几下,她光裸的脚就被抓住,固定在孟梁景滚烫的胸口没法动了。
她刚要怒斥,却见地上的男人微微皱眉,带着点不满,“怎么这么凉,都说了,叫你多注意,别一工作就什么都顾不上......”
说着就起身。
她被握着脚,顺势就倒在了床上。
刚要翻身,就见孟梁景轻车熟路的去了衣帽间,很快就拿着厚袜子过来,按住她,把袜子给她套上了,捂住她的脚轻揉。
“穿厚点。”
“秋天了,寒气重,仔细些。”
绒袜毛茸茸,暖意自脚心慢慢涌上,苏云眠别开脸,嘟囔着:“假惺惺。用不着你干这些,我只是昨晚太累忘了穿。”
“好好,我假惺惺。”
孟梁景顺着她的话。
她听得不耐,一脚挣开,踹在他胸口,没踹开,忍不住怒声,“你还没说,怎么进来的!还有,你怎么对我房间那么熟悉!”
“不是管家。”
孟梁景笑着,“翻墙翻窗户啊。”
也就孟梁景这种人,能把这种事说的那么中气十足,且理所当然,一点不觉得有错了。
苏云眠顿时就火了。
她刚要发火,却是一怔......她房间的窗户朝阳,斜阳漏入,打在面前半跪在她身前,微微仰头,浅笑着的男人身上,染上了一圈金灿灿的光影。
哪怕再看见这人火大。
她也不得不承认,孟梁景有一张能吸引任何人,完美的脸......也就这张脸了。
而且,丝毫不影响她火大。
‘啪’的一声响,孟梁景捂住脸,眼睫低垂轻颤,挂着委屈的假面,低声说:“怎么又打我。”
“你翻窗骚扰。”
苏云眠冷脸,“这理由够吗?”
“骚扰?”
孟梁景疑惑了下,突然起身,凑近。
苏云眠一惊,本能后仰,就感到唇上落下一片湿软,被舔了一下,她眼睛不由瞪大,就见面前人又在犯着贱。
“夫人,这才是骚扰。”
......
蔷薇庄园。
一楼,餐厅。
管家正吩咐人上菜,就见孟梁景从外面进来,目光扫到他脸上微红、嘴角带血、脖子掐出的一圈青紫,不由一怔。
“孟先生,您这......我给您拿药。”
“不用!”
另一道女声传来,苏云眠冷着脸走进来,坐下:“以后再有姓孟的来,直接打出去,庄园禁狗!”
管家:“......这。”
孟梁景扯了扯嘴角被咬破的伤口,笑得餍足,冲管家一笑,“没关系,听她的,你也不用为难。我要进来还有墙和窗户。”
管家:“......”您少说点吧。
紧接着。
一个瓷杯就朝这边抡了过来,又在孟梁景迅疾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