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召集了十来个家丁,快步走出了国公府。′d,a~w+e/n¢x?u/e¨b/o`o!k-._c·o′m*
他正好听见裴子烨说的话,顿时怒上心头。
“来呀,将这个冒充皇上的骗子拿下!”
“还有这个裴家的也一起拿下,竟然找人来冒充皇上......”
国公爷带着家丁,来到了裴子烨的面前,刚想让人动手。
被他指着的“骗子”抬起了头。
“哎!老臣参见陛下!不知道陛下驾到,请陛下恕罪!”
国公爷看见那个“骗子”的脸,顿时浑身一颤,跪了下去。
围观的人一看,国公爷都跪下去了,那肯定不会错了。
大家愣了一瞬,立刻都跪了下去。
“草民参见陛下!”
远处的赵钰和赵旬,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完了!
赵钰的脑海里,只有这句话。
皇帝不高兴的瞅了裴子烨一眼。
“孤看热闹看得正高兴,你不好好解决问题,把孤暴露出来,几个意思?”
裴子烨的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芒。
“陛下,这孩子打架,打不过,肯定要找大人告状啊!”
“老百姓都是您的子民,学生受了委屈,肯定是要找您做主!”
皇帝被裴子烨说得哑口无言。?k!a^n+s!h`u~d·i/.·c¢o?m′
他指着裴子烨,“你爹那个闷葫芦,怎么会生了你这个油嘴滑舌的儿子?”
裴子烨笑得很灿烂。
“陛下,学生父亲也经常怀疑,总觉得学生不是他亲生的!”
“哈哈哈,这倒像是裴爱卿能做出的事情。”
皇帝打量着裴子烨,摇摇头。
“不过,你还别说,除了你大哥像你父亲,你和你二哥都不像。”
裴子烨笑,“可能,学生和二哥,更像母亲。”
皇帝点头,“对,尤其是你这个跳脱的性子,和你母亲一个样。”
裴子烨的眼睛一亮,“陛下识得学生母亲?”
皇帝点头。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你这个摊子,准备怎么收场?”
皇帝冲着相国公扬了扬下巴。
裴子烨冷冷的一笑。
“陛下肯定已经知晓所有的经过,学生请陛下给学生一个公道。”
“国公府污蔑将军府贿赂了主考官,质疑科举结果,给将军府泼污水,请陛下还将军府一个清白!”
“国公爷纵容女儿和孙子,欺辱将军府,事后又不认账,还倒打一耙,这个罪不可赦!”
“陛下!冤枉啊!老臣并没有那么做,都是裴三郎信口雌黄的!”
“老臣是几代老臣,肯定是不可能说出那些话,做出那些事情的!”
国公爷企图解释。~精¢武\晓-说-旺* ~罪*新/章.截\埂`歆!快+
皇帝的脸一板。
“赵爱卿,你当朕的耳朵是摆设吗?”
“你孙子说了什么?难道不是你授意的吗?要不然,他一个学子怎么说得那些话?”
国公爷简直要冤屈死了。
“你孙子质疑科举结果,赵爱卿,你也曾经当过主考官,试卷如何,你应该一看便知。”
“来人,让人将裴子桦,还有,赵爱卿,你的孙子名字?......”
“赵钰、赵旬!”陈尔飞快的回答。
国公爷不得不点头。
“来人,将裴子桦和赵旬、赵钰的试卷拿过来。”
皇帝身后的侍卫,领命飞奔而去。
既然身份已经暴露,皇帝也不打算继续隐藏。
“行了,都起来吧。”
国公爷站起来,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
李公公去找了一张椅子,让皇帝坐下。
还找来一张案几,开始泡起茶来。
“裴家三郎,听说,你浪子回头,这次的童生考试考得不错?”
裴子烨谦虚的笑。
“哪里哪里,都是运气。”
陈尔不服气,“谁说的?子烨你做了那么的习题,下了那么多的功夫,怎么能说运气?”
“那运气怎么不落到我的身上?”陈尔瞪着眼睛。
皇帝打量了一下陈尔,“你是陈爱卿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