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尸藓瘴气突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凝成了一个漏斗状,朝着青铜棺的方向疯狂倒灌。我趁机一个箭步窜到镇水碑的后头,想要寻求一丝暂时的安宁。然而,当我看向碑文时,却惊得瞪大了眼睛。原本碑文上的血蜘蛛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了三足金蟾,那金色的蟾蜍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我的阴眼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指引,自动解析出碑底暗藏着暗格。当我撬开石板的那一刻,二十多只银铃铛“哗啦啦”地滚了出来,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仿佛是一场神秘的音乐会。
“好家伙,搁这儿批发首饰呢……”我一边暗自嘀咕,一边捡起一个铃铛晃了晃。没想到,人指骨做的铃舌竟然突然自己颤动起来,发出一阵清脆而又诡异的声响。仿佛是在回应这阵铃声,瘴气深处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铜铃声。紧接着,柏木船上的青铜铃阵在没有一丝风的情况下自动奏响,奏出了一段苗疆哭嫁调的旋律。那哀伤的旋律在这阴森的环境里回荡,让人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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