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个屁。现如今,景瑜下意识的看了眼商葶苧……,然后猛的摇了摇头。
“先关起来吧,别让他跑了。若是想起什么,再接着问。”己经得到最紧急的信息了,景瑜便嘱咐道。
商葶苧点了点头:“那我先把银针拔了吧,时间太久了,人真的容易变傻的。你想问他啥,我再给他扎。”
说着话,商葶苧就把银针都给收了起来。
也就是十几个呼吸的功夫,原本还在流口水的箫鹤年,眼神慢慢的亮了起来。然后脑子里那纷乱的思绪,以及有些模糊不清的记忆,让他越来越恐惧。
等他到完全掌握了自己的身体后,坐在船舱上的他,下意识的往后退着。
“你……这……我……,药王谷……”箫鹤年顶着一张老脸,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药王谷当真变的如此邪恶了吗?!”
“你们……你们和二十年前的魔教有何不同!”
商葶苧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箫鹤年:“我怎么着你了?”
“你疼了吗?”商葶苧问。
“没。”箫鹤年答。
商葶苧更气愤了:“你看,景瑜问出了他想问的,你也没遭受非人的刑罚,他达到了目的,你还没遭罪,这简首就是陈昂说的双赢啊!”
“你怎么还不乐意了,还诋毁我药王谷!”
“陈昂,拖下去……拖下去……”
三人组,在日常状态下,陈昂的地位最低。
不理会箫鹤年的谩骂,商葶苧站在甲板上,看着水面呆呆的出神:“景瑜,怎么还能让他们说实话,还不怪我呢?”
景瑜一时语塞,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商葶苧,便换了一个他更在意的话题:“我师父的尸体……”
“哦。”商葶苧转过头看着景瑜:“那位老前辈,死于毒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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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公司搬家,紧赶慢赶终于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