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张建军和埋伏的后生们这才反应过来,呼啦一下围了上来。\d¨a?s_h,e+n^k?s′.*c^o_m+
“哥!你没事吧?”张建军心有余悸地冲到林振中身边。
“没事。”林振中喘了口气,眼神依旧锐利,盯着地上晕死过去的狼狗。
“真…真打晕了?”一个后生壮着胆子用棍子捅了捅那狼狗,没反应。
“死了?”另一个问。
“没死透。”林振中眼神一冷,没有丝毫犹豫,再次抡起那沉重的枣木棍!
砰!砰!砰!
又是几记沉重的闷响,狠狠砸在狼狗的头颅要害上。
那狼狗抽搐彻底停止,口鼻溢出鲜血,彻底没了声息。
“好了,祸害除了。”林振中把沾了血的棍子往地上一拄,声音带着一股肃杀后的平静。
“建军,带几个人,把这东西拖远点,明天找个地方深埋了。爪子牙齿都可能有毒,别碰伤口。”
“好嘞!”张建军立刻招呼人。
就在这时,远处另外几个埋伏点也传来了动静。
“振中哥!套住了!套住了!”
“这边也逮着一个!”
“嘿,黄皮子,个头还不小!”
几个后生兴奋地提着几个用麻绳捆得结结实实的铁夹子跑过来。/x^g_g~k.s~.~c¢o′m?
每个夹子上都夹着一只拼命挣扎、吱哇乱叫的黄皮子,大的小的都有,一共三西只。
毛色在月光下显得油光水滑,但眼神惊恐。
“行,都处理了。”林振中看了一眼,吩咐道:“明天跟那狗一块儿埋了。皮子也别留,省得惹麻烦。”
“明白!”后生们应着,拖着死狗,提着夹着黄皮子的铁夹子,朝着屯子外走去。
夜风吹过,那股子血腥味和紧张感,似乎也随着那死狗和几只黄皮子,被拖离了青山屯。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还没爬多高呢,屯子里那口老钟就当当当地敲响了。
又急又响,震得树梢上的麻雀都扑棱棱飞走了。
队部门前那小块空地上,乌泱泱聚满了人。
男女老少,个个顶着黑眼圈,脸上还残留着昨晚的惊惶,但更多的是好奇和一丝期盼。
大伙儿都伸长脖子,等着听信儿。
张大海站在队部门口的石阶上,腰板挺得比平时首溜多了,脸上的愁容也散了大半。.暁!税!宅+ ¨首?发′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底气十足:
“乡亲们!静一静!听我说!”
“昨儿晚上,咱们振中带着建军他们几个,把祸害咱屯子牲口的玩意儿,给逮住了!”
话音落下,张建军这小子跟个显眼包似的,戴着厚手套,拎着个麻袋上了台。
里边儿赫然是那死狗和三西只黄皮子,用油纸包裹了又裹,就怕那血滴下来。
亲眼见到了,乡亲们也安心下来了,忍不住七嘴八舌几句。
“还真是狼狗啊?之前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
“但这里面有三西只黄皮子,会不会来报复咱们啊?”
“别胡说八道,振中前两天都说了,没有黄大仙的事儿!”
听到这些议论,张大海拍了拍桌子,示意大家伙安静下来:“先安静一下,让振中上来说两句!”
林振中上前一步,目光扫过一张张如释重负的脸,声音沉稳有力:
“乡亲们,咱们青山屯的人,靠山吃山,敬畏自然,这没错!”
“但敬畏不等于迷信!更不等于被那些装神弄鬼的把戏吓破了胆!”
“咱们的力气,得用在正地方。用在种好药材,用在过好日子上。别整天疑神疑鬼,自己吓唬自己!”
“以后再有啥事儿,别慌!动动脑子,看看是啥东西在作怪!天塌不下来!”
“散了!该干啥干啥去,后山坡药材地的活儿,今天照常!都麻溜儿动起来!”
人群轰然应诺,脸上带着久违的轻松和笑意,纷纷散去。
林振中看着人群散开,各忙各的去了,脸上那点轻松劲儿立马收了起来。
“建军,大海叔,带上家伙式儿,跟我走!”他招呼一声,抬脚就往屯子外头走。
张大海和张建军几个赶紧跟上,拖着那装死狗死黄皮子的麻袋,还有几把铁锹、一袋子生石灰。
后山老鸹沟,名字就透着股不吉利。
沟深林密,平时连砍柴的都很少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