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大家听完评书,从家走到电影院。那地方有这种情况,那地方的人又有这样的耳福?”
看门的老人怡然自得地说道,将一个鞍山人的幸福写在了脸上。“大爷,您认识单田芳老师吗?”“认识,当然认识,鞍山的人就没有不认识他的,怎么你也认识他?”老头儿带着不可置信男的神态问道。“我哪里能够认识他呢,只是听说过他的书说得很好。”“我就说吗?要说单田芳,和刘连元、连丽如、刘兰芳号称评书界的四大强人,水平肯定不错的。但是,前几年他犯错误了,现在已经赶不上其他人了,你没听过,就刘兰芳说的那《刑场婚礼》,真是顶呱呱的好。”“我听说单老师已经被平反回来了,不知道你老知道他住在哪儿吗?”“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人知道。”所谓吃人的最短,拿人的手软,老头儿喝了童伟的酒,人家提出要求,他也不好意思拒绝。“谁呀?”童伟接着问道。“曲艺团看门的老刘头,他肯定知道。”“大爷,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刘大爷?”“这个没问题,他就在那边门房,我给你叫他去。”说着老头儿起身就出去了。童伟也没歇着,赶紧跟着出去,又买了一只烧鸡和一瓶酒回来。当他回到门房的时候,正好顶头碰上了被叫过来的老刘头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