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日是阿拉丁太子。
不过,谁也不会写什么过分的愿望,那不是让太子满足愿望,那成了惹太子生厌。
褚非羽往西面望去,不知何时,景淮渊己坐在了流水的西头,快至湖边。
他那边只两盏灯笼,将他的身形笼罩在暖融中,看不真切。
褚非羽他们这边却灯火通明。
可这边的每一盏烛火皆是为他而亮,褚非羽瞬间感觉兴致缺缺。
但花灯总是要放的,褚非羽随意将自己昨日扎好的花灯往水中一放,便不再关注。
不久后,十数盏花灯慢悠悠的向西随波而行,寄托着美好愿景,承载着殷殷期盼。
景淮渊看到眼前跟随在各型各色花型水灯中的那盏乌龟灯,抽了抽嘴角。
那乌龟灯做的细致,头上还扎着几根绒线做成的绿毛,短小尾巴高翘着。
不用猜都知道这是谁的花灯。
他一指,卓勤早己发现那只乌龟。
太乍眼了。
他让小内侍将那盏灯捞上来,捧着递至景淮渊手中:“也不知道这是哪位主子的花灯,还真是别出心裁。”
景淮渊瞪他,“你不知?那你这总管也别当了。”
卓勤讪笑两声,退至身后不敢再多嘴。
景淮渊将那花灯托在掌心,转着圈的左看右看,也没看到愿望写在了哪里。
卓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指,指向那乌龟的尾巴下面,“奴婢方才好似看到这下面有东西。”
“是吗?”景淮渊皱眉。
他想对着乌龟屁股细看,又觉得不雅,递给卓勤,“取出来。”
卓勤接过,小心翼翼的从尾巴下抽出一小纸筒。
嘿,这纸筒还是褐色的。
景淮渊接过,侧身就着灯笼光看,待看清,不止嘴角抽,连眼睛都要跟着抽起来。
辣眼睛。
他看了眼褚非羽的方向,那边应当己经知晓谁的花灯被选中,有几个人正围着褚非羽说笑。
现下也没法反悔了。
他一时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