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合时宜了。
“可你不是我男人吗?”褚非羽用手指轻轻挑起兜帽,歪头看他:“还是说,明日到了盛京,你们会再给我换个郎婿?”
“你想要换谁?”这话一出口,景淮渊觉得自己被带跑偏了。
“我谁都不识得,哪知道换谁,如果要换,能换个和你一样好看的吗?”褚非羽好似真的当了真,问的很认真,很郑重。
景淮渊看着她充满希冀的眼睛,话脱口而出:“不能!”
褚非羽对这个“不能”的解读与景淮渊本意发生出入。
她鼻子皱起,嫌弃之情溢于言表:“那还是别换了,若换个丑男……”不等说完,她打了个大寒颤,想想就瘆得慌。
景淮渊向不远处近侍招手,接过他们手中的纸伞为两人打着,好奇的问,“如何?”
褚非羽脚尖将落梅用力碾进春泥里,卸了力道后看向他,“那我就一首和你偷情。”
“……”,景淮渊黑线,她当他俩是在偷情?这两字就从没在他的词典里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