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他不会再来。
等他一坐下,褚非羽就将早早准备好的竹铃铛拿出来。
这铃铛她编好后,又让人在外面刷了层桐油,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有害物质,便又在外面晾晒了这许多日子。
今日白天,她打了个璎珞挂在铃铛下,此时这铃铛便精巧许多。
“殿下改日帮我送给大郡主吧。”褚非羽将竹铃铛递给卓勤。
卓勤看了眼景淮渊,接了过来。
景淮渊盯着看了好几眼后吩咐卓勤现在就送去,然后招手唤她:“过来。”
褚非羽撇撇嘴,你叫小狗呢?
她站着不动,景淮渊只能来拉她,将她拉坐在腿上说:“也不见你为孤做点什么。”
“你要是像大郡主那么软,我也给你做。”说完,她自己先笑了。
她这一笑,景淮渊也发现她话里的歧义,捏她的腰:“你当孤今日收拾不了你?”
嗯……
昨晚是收拾的很激烈。
不过褚非羽不质疑他的能力,也不怀疑自己的体能,她也去捏他的腰,然后故作矫揉的嘟着嘴吹手指:“好硬。”
尾声带着波浪号。
她这话一出,景淮渊眼底一点点幽暗下来,抱起她便往屋里走:“换个地方说。”
褚非羽揽上他的脖颈,心中腹诽,就这脸蛋身材这能力体魄,要是做男模,大小得八万起步。
被翻红浪间,褚非羽多次想要翻身做主人,都己失败告终,景淮渊摸着她的脸,指尖描绘着她柔和线条,透过床幔缝隙里钻进来的烛光细细打量她后说:“长了张仙女的脸,性子怎么这么野。”
“我是野仙女。”褚非羽被冲撞的“嘤”一声,也去摸他的脸说:“你是野狐狸精。”
“孤哪里野?”景淮渊静止反问。
“我不管,为了和我配,你也必须是野的。反正和我在一处时,必须是野的。”褚非羽理首气壮。
景淮渊笑了,笑的很好看,很引人犯罪。
他高挺鼻梁将烛光遮挡,隐在暗中那侧脸颊此刻也因这笑明朗起来。
褚非羽忍不住亲他的嘴,不满嘟囔。
“什么?”景淮渊逗引她。
褚非羽连连去啄他的唇,在他耳边低语。
男人对这话是没有抵抗力的,太子也不例外。
……
用完水,褚非羽照例接过绘云递过来的药丸吃。
“你长久吃这个,会不会有损身子?”景淮渊看着她将茶盏递回后问。
“能损什么?顶多就是不能生了呗。”褚非羽就是随口一说,有损身子她怎么可能吃,她又不傻。
景淮渊突然将她拉躺下,双臂撑在她身侧,双眸凝视着她:“你就打算一辈子不生了?”
“你好奇怪,干嘛非要生,你缺我生的这一个吗?”褚非羽推他。
景淮渊就势躺平,像是被她点醒,深吸一口气又呼出:“嗯,是不缺。不想生便不生吧。”
对于他这话,褚非羽只觉得挺好,以后不用再听他假模假式的掰扯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