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吵架床尾和?
这床尾一和,便和了三日。
景淮渊乐此不疲的玩被俘小娘子委身勇猛太子的戏码。
其实,褚非羽也喜欢……
东宫里,当太子连续三日去往云薇殿后,新人不得不感慨,原来宠妾是这样的。
老人,习惯了。
只宁昭训的宫女丹烟不忿,“那日殿下分明是召了主子侍寝,也不知道褚良娣使了什么手段勾去了殿下。定然是因主子是殿下亲自求的,对主子心生忌惮。”
“住口!”宁昭训训斥道,“你当这是哪里?竟还敢非议褚良娣。再有下次,你便不必在我身边伺候。”
“姑娘……”丹烟替自家姑娘委屈。
宁昭训垂眸不语。
外人只道太子自己求来的她,还当太子钟意她。
她自己却清楚,她与太子之间从无交集,也不觉得自己何处值得太子青睐。
她曾将疑虑告知母亲,母亲却只拉着她的手,默默良久后嘱托,“进了东宫后,你需戒骄戒躁,掩锋舍芒。”最后重重握着她的手,“活着就好。”
明月昭昭,倾洒她户扉,她立于月辉中,不敢去看暗晦的角落。
到了第西日的晨起,景淮渊出门时,看到绘云己经开始准备褚非羽起床事宜。
“今日是请安的日子?”景淮渊问卓勤。
得到肯定回复,景淮渊“嗯”了一声,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住脚,“让赵百顺去与太子妃说一声,褚良娣晨起不适,不去请安了。你也不必跟着了,去告诉太子妃,孤今日去用午膳。”
卓勤恭敬应下。
太子妃听闻太子要来用午膳,心里还是高兴的。
恒凜现下己经开始在资善堂进学,午膳并不回元樱殿用,这说明,太子是专程来看她的。
不管怎样,她是太子妃,太子就总会顾念着她。
去了云薇殿这几日,便要来她这里为她撑场面,以防这些新人轻视了她。
至于褚良娣,不是说了晨起不适嘛。
她赶忙让人嘱咐小厨房多备几个太子爱吃的膳食。
那边褚非羽得知景淮渊给她告假,却丝毫不领情,头一次积极起床去请安。
他不想让她闹,想要自己和稀泥,她偏要掺和一脚。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