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开心道:“我很喜欢,这是你送我的东西里,我最喜欢的。”
景淮渊呼吸一滞,唇嗫嚅几下。
片刻后说道:“你若喜欢,随时可取来观赏。”
褚非羽一听,坐起身,撅起嘴,又细细看两眼那幅画,最后小声惋惜道:“好吧~”
景淮渊勾指蹭蹭鼻头,刚想缓和几句,就听褚非羽又开心起来:“这么珍贵的画,你能给我看我也很开心。”
褚非羽站起身,又在那幅画前来回踱步两圈,似是真的很喜爱的样子。
怎么能不喜爱。
可太喜爱了!
随后眼睛充满着感激的对景淮渊说:“我真的很开心,这样吧,我把我的藏画给你看,礼尚往来。”
褚非羽说着话向绘云一抬下巴,“去把我的藏画都取来。”
眼神轻轻往那幅画上斜一眼。
绘云了然的退下,景淮渊笑道:“看出来你喜欢了,以往从没见你礼尚往来过。”
褚非羽笑嘻嘻的坐下,与他并肩鉴赏着眼前的画。
很快,绘云便带着人抬了两大木箱进来。
一打开,木箱内整齐摞列着一个个锦盒。
褚非羽小手一挥,豪气万丈:“随便看!”
看她多大方。
卓勤带着两名小内侍很快将一箱子画看完。
都是大家珍品,不过都无法与《雪景寒山图》相提并论。
首到最后一幅画展开,景淮渊的眼睛闪烁一瞬。
要说历史与画作,这画都逊色于《雪景寒山图》。
重要的是作画的人不同寻常。
是大邺开国高皇帝。
只不过这画上落款是高皇帝少年时的别号。
他想要!
不是想,是必须!
这画不能流落在外。
不过转念一想,以褚非羽的性子,让她拱手送他必不可能。
褚非羽在一旁悄悄觑他,嘴角一勾:“这可是我最看中的珍藏,虽然不知是谁何人所作,我却很喜欢他的画风,轻易不拿出来给人看的,担心若有人问我要,这也不值几个钱,我也不好拒绝,可让我忍痛割爱,我可舍不得。”
又转而埋怨起绘云:“你怎么这个也拿出来了!”
景淮渊幽幽看她半晌,没接话,指向另一口箱子。
嗯,这口箱子里的画也很吸引人,是褚非羽从小自大每年的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