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如何能与殿下相比。”
这是意指褚非羽将景淮渊比作汉成帝。
褚非羽翻了个优雅的白眼,悠闲抚弄脖颈间的马甲出毛:“我只是列个例,怎么白昭训就自比赵合德了呢,别的不说,我记得野史可说她玉骨冰肌,滑如凝脂,出浴而不沾。”
随后她视线在白昭训手上一定,摇摇头露出一副惋惜模样。
脸可以敷粉,手可会暴露底色。
白昭训长得也是有些姿色的。
唯一便是与她的姓不相符的肤色。
也不黑,就是不够白。
白昭训将本放在桌面的手往袖口缩缩,也不知脸红不红。
粉敷的太厚,看不出。
她扯出一个讪笑:“合德风姿妾不曾见过,不过妾想来,大抵便如褚良娣这般。”
“你怎么知道的?”褚非羽斜睨着她,眼珠一转,很快惊讶的指节抵唇:“你不会偷看我沐浴吧?”
她低头喃喃道:“还有人有这怪癖呢……”
说是喃喃,可声音却不小,那语气中满是鄙夷。
白昭训这下再也忍不下去,她向着上首委屈一声:“殿下~”
这一声,百转千回,山路十八弯。
她自小在家中也是见过太子的。
虽说那时她年岁还小,可也算不同于这批新人。
总算有点交情吧。
“你叫殿下做什么?”褚非羽不给景淮渊反应的机会,仿佛刚自方才的鄙夷中清醒,惊诧的瞪着双眼看向白昭训:“不会是殿下与你一起偷看吧?”
这才真的是汉成帝干出来的事。
她随后又不可思议的看向景淮渊。
景淮渊本夹菜的箸一顿,索性不吃了。
怕呛死。
还不等景淮渊开口,褚非羽又收起质疑模样,回头谴责起白昭训:“你可别胡说,殿下可是正人君子。”
白昭训发觉,在褚非羽这里,她占不到上风。
她哀怨看着景淮渊,又是一声娇婉的:“殿下~”
褚非羽不甘示弱,也看向景淮渊:“殿~下~~你说句话啊~~~”
那声线里的弯转的又急又陡。
景淮渊无奈加好笑。
方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吗?
现在让他说句话。
他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