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褚非羽,被褚非羽一句,
“我去走动什么。殿下替我拿人当妯娌,人家拿我当正经妯娌吗?”给顶了回来。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他也便不再强求,也没法强求。
初九这日,景淮渊来到云薇殿时,出乎意料的,褚非羽笑的很璀璨。
笑靥如花的模样。
主要这几日褚非羽饱暖了,自觉开始思淫欲了。
景淮渊一踏进屋里,褚非羽一见他就笑,还罕见的起身去为他解大氅。
就是解了半天,越解越紧。
还是景淮渊将那乱成麻团的系绳从她手中解救出来,示意一旁织星后才笑道:“行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诈,孤可不敢让你伺候。”
小公主这样,他还真不适应。
褚非羽也不与他拌嘴,就那么静静等着,等他大氅一脱,便跳扑进他怀里。
景淮渊接住她,低头打量她,相比过年那几日,她此刻眼睛亮晶晶,眉眼舒展,面颊透着喜人的红晕,他轻哼一声,不平衡道:“看来你这几日过得很自在。”
“托你的福。”褚非羽今日格外的好性,说话声音轻柔极了。
“既然托了孤的福,总要有所回报吧?”景淮渊托着她坐在榻上后方道。
褚非羽眼眸一亮,用食指去勾他的喉结,娇娇道:“妾随殿下处置。”
她这暗示意味明显的话与动作,却引来景淮渊眯着眼的一声“混账玩意儿。”
景淮渊抓住她在他脖颈越来越不老实的手指:“是让你回报孤。”
哦,不是让他回报她。
褚非羽霎时气从心起。
不识好歹的狗男人。
要在大褚,现在想做她入幕之宾的能让她挑花眼。
她抽出手,对着景淮渊肩膀一推,从他腿上下来,眼神在他周身一转,最后轻快划过重点,又马上撇开眼无所谓道:“算了,知道你这些日子疲累,你有所顾忌也正常,我理解,男人嘛。”
说完她自行往里屋而去,一副要就寝的样子。
这哪个男人能忍?
更何况太子,别说他还是血气方刚。
就算他以后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也不会有人敢质疑。
照样彩虹屁吹上天。
景淮渊上前几步,单手捞起她的腰,几行间把她甩在炕上。
褚非羽身子一落便蹬着腿往炕里缩着,嘴里惊呼道:“你是何人?你走开,你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