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咧了咧嘴:“你以后别亲我,你是吃过臭虫子的男人。”
“臭虫子?”景淮渊状似回忆一番:“不仅不臭,还挺香的。”
褚非羽拉他的袖子,迫着他躬下身听她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比它还臭,才会觉得香?”
话音一落,景淮渊刚要去捏她的脸,褚非羽眼疾手快的指着他低呼:“原来你是个臭男人。”
景淮渊一梗,没好气压下她的指尖道:“我是臭男人,那你也臭了。”
当庭广众,太子便没再自称孤。
褚非羽抬起手臂放置自己鼻端,假意闻了闻后低声道:“没有啊,大概我属于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那一类。”
她哀怨看向景淮渊:“你说说你,不想着好好做人,受我熏陶,怎么总想着把我染臭。”
景淮渊都被她骂笑了,也不再理她,自行往前去。
褚非羽默默跟上,就在景淮渊纳闷她怎么安静下来的时候,就叫她又充满好奇问:“真的很香吗?”
“真的。”景淮渊驻足,将她拉至身旁。
见褚非羽半信半疑的样子,他又说道:“你若不信,待今年的会盟,你可去问守边将士。”
褚非羽敏锐的抓住重点。
什么香不香的立时被抛诸脑后。
她一步跳至太子身前,眉眼蕴足惊喜:“今年的会盟你要去吗?”
待得到景淮渊肯定的答复。
褚非羽贝齿咬着下唇,才不至让自己笑出声。
可那唇角,却弯的像月牙。
她原本以为,太子应不会长久远离盛京。
今年的会盟应是派王爷宗亲前往。
但若景淮渊前往,便必定会带她同行。
她感觉,这消息是最好的生辰礼物,她拉起景淮渊的手,轻轻晃了晃,眉眼弯弯看着他。
愉悦就如哈欠。
是会传染的。
景淮渊拉着她继续前行,声线松快:“走吧,带你去游湖。”
现下别说带她去游湖,就是带她去卖了,再让她帮着数钱。
褚非羽都毫无异议。
身后跟着的林峥见两位主子嘴仗告一段落,才问向一旁吃完糖葫芦的织星:“欸,你给我说说,你到底师出何门?”
本被那糖葫芦酸的首咽唾沫的织星一听这话,脸色霎时警惕起来,斜眼去看林峥:“你问这个做什么?”
林峥嘿嘿一笑:“没什么,就是听殿下偶然提起,你又精进不少。我就是好奇而己。”
“我不告诉你。”面对嬉皮笑脸的林峥,织星冷着脸斩钉截铁的拒绝。
林峥软的不行来硬的:“可你都吃了我的糖葫芦。”
织星沉默下来。
她不说话,也面无表情。
因为公主说过,当你不知如何行事时。
便索性敛神沉默,别人便会觉得你高深莫测。
林峥等啊等。
良久后,听织星道:“我可以吐出来还给你。”
林峥:你真不愧是你主子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