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仿佛被戴帽子的是他。
褚非羽拍拍胸口,吐出口气,又拍向景淮渊肩头:“幸好当初是你去接的我,我只能和你暗通款曲。”
景淮渊被她这话气的牙根发痒,抓住她拍在肩头的手指,重重咬向她的指尖,松口后恨恨道:“咱俩有婚约,算哪门子暗通款曲。”
“是嘛?”褚非羽将手指在他袖口蹭了蹭,痛惜万分:“那还怪可惜的,这辈子没机会体会暗通款曲的刺激了。”
说到这,她转着脑袋打量起这屋子,眼眸一亮,凑近景淮渊不怀好意问:“这地方,你第一次来吧?”
景淮渊不明就里应一声。
“这样。”褚非羽一拍掌,“新环境,新气象,新身份,咱们就当第一次相见,就在这里暗通款曲如何?”
景淮渊刚吐出一个“你”字,就被褚非羽轻喝住:“你不得反对,我漂资都给了。”
见景淮渊疑惑的一挑眉,褚非羽指向那两匣子金珂,“两匣金子呢,”她竖起大拇指在景淮渊面前晃了晃:“你这身价,非同凡响啊。”
景淮渊斜睨她:“两匣子哄小孩的东西,就非同凡响了?朕就这么不值钱。”
金银之物在褚非羽嫁妆里,最不值得一提。
一看便知,是备着让她赏赐小孩子的。
褚非羽一抬下巴:“你这是在质疑我这金主的财力?”
随后又换上诱哄的语气:“待把金主伺候好,本金主还会重重有赏。”
景淮渊思忖片刻,也可。
到时候再提出让她代为审问秦语梦之事。
必定会事半功倍。
他骤然托起褚非羽的腰,一抬臂将她扛在肩头,几步行至里屋。
褚非羽摔落至床榻上时,才将将回过神。
这会儿,景淮渊反不急了,慢条斯理的解着腰带。
褚非羽一翻白眼:“你要解多久,我可不加钟啊。”
景淮渊不知何为加钟,但也知必不是好词。
他刚要开口,褚非羽挺起身,拽着他的衣襟,借着后落的力道一同落入锦被间。
毕竟素了那么久。
景淮渊行事便有些急躁与粗野,褚非羽初始还觉尽兴。
首到……
……
褚非羽在景淮渊怀里平复着呼吸,牙去磨啃他的胸口。
啃的景淮渊发痒,他轻巧的将褚非羽翻个身,自后揽住,掌心抚摸着她柔腻小腹。
褚非羽覆上他的手背,幽幽一叹:“早知如此,何必劳动父皇去毓德宫,让父皇去更个衣的功夫也就够了。”
景淮渊动作一滞,也不言语,去亲她的肩膀,手也开始上移。
接下来,才是展现真正实力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