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点点翙儿的鼻头:“听到了,以后坏话你要当面说,要不就成了孤立你爹爹。”
景淮渊不屑哼出声,刚要说话,褚非羽伸手捏住他的嘴,引得景淮渊垂眸去看她。
褚非羽将食指抵在唇瓣“嘘”出声,又指指翙儿。
景淮渊一看翙儿,眼皮半睁不睁,一眨一眨的,小嘴时不时咂摸两下。
估摸着,方才便困了。
这会儿起起伏伏的,加剧了困意。
景淮渊便没言语,也没动。
褚非羽再次窝进他怀里,指尖在他凸起的喉结打着转。
景淮渊一手托住翙儿的屁股,一手揽过褚非羽。
室内静谧中漂浮着景淮渊沉重又松缓的呼吸声。
?
当夜,褚非羽睡得很早,主要打算着第二日早日去毓德宫请安。
既然都交回了宫权。
姿态便要做足。
只是,第二日一见到皇后,褚非羽倒是颇为意外。
这皇后禁足禁的,咋还气色更好了。
不知是否人也圆润些许的缘故,那本初现端倪的法令纹也消失不见。
褚非羽忍不住咋舌。
果然……
工作使人苍老……
实则,皇后这好气色不仅因无需再操心劳力。
也是她着意养出来的。
禁足本就有损她皇后颜面。
总不好再让人看到她一副颓败样子。
即便是为了太子,这个场面也必须撑住。
待众人一落坐,皇后便笑盈盈的先与褚非羽道:“妹妹这些日子替本宫管理宫务,也是辛苦了。”
皇后这态度,也在情理之中。
褚非羽宫务交还的痛快,今日又来请安。
就是给足了皇后体面。
皇后不可能当面再为难于她。
否则便成了皇后心思狭隘。
可这话里的意思,多少也带了点压制之意。
褚非羽同样笑盈盈的:“替陛下分忧,臣妾不敢称辛苦。再者,有娘娘的旧例在前,臣妾率由旧章,行事上倒也便宜。”
皇后温和的听完这席话,心里倒是颇为满意。
听景贵妃这言语,再看她这段日子的做派,是真的对宫务并不感兴趣。
思及此,皇后的话语愈加亲切几分:“难为你了,十一皇子还小,正是需你多看顾的时候,你还能将宫务统领的井井有条。”
对于皇后的这句肯定,褚非羽照盘全收。
既然皇后给她戴高帽,那皇后若再想在她处理过的宫务上抓错处。
就是打自己嘴巴。
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处理的井井有条。
“娘娘说的是。”褚非羽抿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