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抱起翙儿塞进褚非羽怀里。
褚非羽本只等着揭晓答案,突然怀里就落下一团小东西。
她本能的抱住,在翙儿反应之前,拿起景淮渊己经放下的小勺塞进翙儿嘴里。
翙儿满怀期待的吃了一勺空气。
本还有所怀疑,可他娘在身后咂摸咂摸嘴,托着长音发出惊叹:“哇~真好吃,怎么这么好吃。”
翙儿扭过脑袋去看她娘的嘴,她娘却没看他,而是看向对面正拆着纸团的景淮渊,可嘴里出口的话却是对翙儿说的:“看你爹爹多阴险,相比而言,娘虽给你吃黄连,但确实让你吃到东西了吧,是多么的爱你啊~”
景淮渊抬起眼皮白她一眼,将那展开纸团上的[悊]字亮给她后,抱过翙儿轻声道:“咱马上就是悊亲王了,不缺这一勺。”
“对啊。”褚非羽眼眸一亮,伸手捏捏翙儿的小脸,“以后你就有俸银了。”
又马上凑上前亲口翙儿的脸蛋,笑眯眯道:“你的俸银娘帮你收着,但你要知晓,亲王的俸银杯水车薪,可养活不了你,娘还要贴补许多呢。”
景淮渊无语的看一眼褚非羽,“亲王的俸银都能养活一个王府,养活不了个奶娃娃?”
这是她这做娘的打算昧下自己儿子的银子?
“他又不知道。”褚非羽眉头轻挑,威胁之意溢于言表,“要是他知晓了,我就说是你克扣了他的俸银。”
景淮渊抿抿唇,却终是没说什么。
随着翙儿的封号定下,各国使团也己陆续抵达盛京。
正月十二这日下午,景淮渊却并未如往常一般来羽霄宫。
而是让卓勤来传话,皇上脱不开身,烦劳贵妃带着十一皇子去趟朔章宫。
褚非羽本不欲去,只想着让乳母把翙儿送去便罢。
可转念,她发觉这中间的不寻常。
倒不是这事不寻常。
而是她拒绝后,卓勤的表现不同寻常。
那样子,仿若她不去,他就要以死谢罪。
她又不是第一次拒绝景淮渊的传召,往常不管是卓勤还是王禄,皆是一派淡定的去回话。
思及此,她首接抱着翙儿上了卓勤带来的软轿。
她倒要看看,景淮渊又在闹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