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我不是啊,我不是,我柳老三啊,老柳哎呦~
我我我跟着主任都西五年了,我要见主任~
哎哟~
快放手啊,快放手,要断了,腰要断了。!秒?漳.结^晓_说+徃^ ?首¢发.”
这时梁仲春己经护住了梁少春,把他那不算宽厚的后背完全暴露给了门卫室的位置。
确认老柳头被制服后,梁仲春才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后长舒一口气,其实他也怕死的很,只不过那一瞬间的“父爱”泛滥,下意识的做出这个举动罢了。
随后他宛若哄小孩儿似得,一边拍打后背一边小声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老五,没事了。二哥在呢,二哥在呢。”
就在这时汪曼春的车也到了,看到前面乱糟糟的场景,她连火都没熄就下了车。
她三两步走到近前,看到这幅乱七八糟的场景美眸微张:“这是怎么了?”
门岗队长一边在老柳头身上摸来摸去,一边一脸严肃的回答道:
“梁处长的弟弟说这人是个军统。”
他们站岗的是流动岗,对这个传达室的老头虽然认识但是不熟,因此他们也不好判断这人的情况。
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他就把老头给按了。
如果这老头是军统,那他就有功,如果这老头不是军统,那他也没有过错,还能顺道交好一个处长。
这纯属于损人利己的事儿,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这小队长格外的卖力气。
汪曼春跟着老头更是不熟,因为他们是高管,根本就不跟这人打交道。
通常只有外来人员才会在检查后才会到达传达室报到,然后由传达室电话通知里面,里面在派人出来人接人。
他们也不跟这老头见面,毕竟他们可不会去干接人这种活。
其实在折腾老头之前,梁少春就己经想清楚了,这老头能在 76 号这儿上班,那肯定是经得起查的。
既然经得起查那他就不会轻易暴露,在他想来,他折腾这老头,这老头肯定是要跟明楼汇报的,同时也是表达一个态度:你们在这么搞我,就别怪我下黑手了。
同时也是警告明楼:我知道你们的秘密,你的人在我这儿藏不住。到时候明楼等人自然就会有取舍。
其实他真的误会明楼了,这老头确实是个军统,但不是军统上海站的人,更不是明楼的人,人家潜伏在过来的时候 76 号还没成立呢。
他是独立情报小组夜莺小组的一员,跟明楼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此时的汪曼春一脸狐疑的看着这个干巴老头,随即便是一边上下打量着一边大脑飞快的运转着。
随后又在一首说着 “我不是,我不是” 的老柳头周身转了一圈后,她一把抓住老柳头的手翻过来查看。
老柳头被她一扭胳膊,疼得 “哎哟哎哟” 乱叫,看上去就像是个被人捏住脖子的惨叫鸡一样凄惨。
汪曼春看了一眼,确定没有老茧之类的痕迹,又稍微用力掰扯一下,感觉一下他肌肉的松紧程度后便松开了手。
老柳头刚感觉肩膀上的疼痛消失后就想要抬头求饶,结果汪曼春瞬间就抡起肘子打了过来。
“哇” 的一声,老柳头喷出一口酸水,夹杂着奇奇怪怪的菜叶子的早饭也喷了一地。
汪曼春看了一眼,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后有了决断。
她对着两个门岗摆了摆手:
“放开吧,他不是军统。”
梁少春顿时又嚷嚷起来:
“他是军统,他就是军统。”
老柳头心里暗恨得牙都快咬碎了,心说:
小B崽子,我今天就上报总部,让人来收拾你。
随后又迁怒道:行动队的人也是废物,怎么就让这小B崽子活了下来呢。
汪曼春听到梁少春的反驳,下意识皱起漂亮的眉毛,她转过身,一脸狐疑地问道:“你怎么确认他是军统的?”
就在他们堵在这儿乱哄哄的时候,吴西宝、毕忠良、陈深等人也到了,他们纷纷围过来,也想听听梁少春到底有什么高论。
毕竟这老头儿在这可是挺久了,他们可都没能看的出来这个天天笑嘻嘻的老头儿是军统的。
梁少春用余光扫了一圈,心说人差不多都到了,忽的有想到昨天晚上的险象环生他又觉得不保险,更是开起了小地图确认了一番后,觉得现场他们把握住才又颤颤巍巍地指着老柳头道:
“他他他用眼睛瞄我好几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