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整整三天三夜没合眼。
我承认我当时耍了小心思,给了你三分那样的协约,但是我指灯发誓,我真的没有坑你们的意思,只是想让你们知难而退罢了。”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愈发高亢:“随后你们又给了我惊喜,你们说动了黄老爷子这个从不曾出现在我计划名单里的人物。
你知道么,我们是不能主动去结交黄老爷子的,我们是晚辈,若是以晚辈礼仪主动结交就失了家族颜面。
若是一副折节下交的做派,就又得罪了黄老爷子,这时一个无解的难题。
但是你二哥做到了,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总之他做到了。
他让黄老爷子主动放下了颜面来找了我们。
如此,借助黄老爷子的关系,我们的物流公司首接弹射起步,洋子公司人员不足的问题也跟着迎刃而解。
我们又利用你们兄弟的名义顺利的走出了上海,然后首通武汉,最后有以孔家的名义进入了重庆,首接贯通了长江水域。
你知道么,仅仅这一趟,就至少有三十万大洋的纯利润。”
他满脸笑意,眼中满是兴奋,“你知道么,这是我此生唯一一次,从起步便是极盛的状态。
为此我特意去了一趟山上,请人帮看看,你猜他们说什么?”
说着他再次的开始踱步,脸皮激动微微翻红。
“他们说: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你是少春三月正是春水,堂哥是朝晖明月,刚好我是大浪潮汐。”
他大步走到梁少春面前,双手紧紧握住对方的肩膀,目光炽热而真诚,
“有你们在我身边,我定然可以心想事成。”
说着,他又有些亢奋的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满是对未来的期待与豪情。
但是他没注意到,他的言辞和表现给梁少春带来了极其不好的感觉,就特么有一种雄霸跟风云说: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的赶脚。
看着有些疯巅的孔潮汐,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等孔潮汐的亢奋微微下来了一点后,梁少春的嘴角微微颤抖着说到:“那个,恰逢其会恰逢其会,你这不用这么激动吧。”
“不,完全不是这样的。”
说着,他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梁少春的肩头,双眸死死的和梁少春对视着,一字一句的道:
"我查了你来上海以后和你相关的全部事情。
你刚到上海,你们军统便是利用你作饵,调动了大批的杀手杀死了经济司的全部官员,正因如此,明楼这个唯一懂得财经知识的人,才成了香饽饽。
随后刘副市长死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刘某人应该是你们杀的。
你也不用否认,我己经通过我的关系和重庆方面确认过了。“
其实他就是在诈梁少春,因为他舅舅提到梁少春是那种模棱两可的说法让他有了些许想法。
果不其然,梁少春的眼神游移了一下后居然有些不知所措的笑了一下,很明显,他默认了。
见状孔潮汐的嘴角挑的更高,也更狂热了一点。
他一句话不但试探除了梁少春有着军统的背景,还知道了刘某人的死因,更是变相的了解了梁少春团队的实力。
但是他并没有提梁少春的团队,而是继续抓着金融的线头往下继续延展。
他放开梁少春的肩膀一边踱步一边说到:“因为刘某人的死,导致上海滩的经济和金融彻底停摆,正因此,明楼这人以所谓的顾问之名行使财政部长之权。
后来西国酒店里因为你伤了堂哥,同时你们又出手暗算了傅小庵,这让整个上海滩的当权阶层无一人再懂经济,因此我们这张牌照意外的批了下来。
可以说,如果没有你们的三次搅局,就不可能有这张执照,没有这张执照就不可能有富国银行。
没有富国银行,又怎么会有后面的事情呢?“
说着,他再次踱步回到了梁少春的面前,他的语气非常诚恳的道:“况且,你们兄弟因为我们兄弟的缘故身陷困境,我又怎么能够置之不理呢?
我们孔家可不是市侩小人,不会眼见恩友有难止步不前的。
所以,我认为,最简单,也是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根本上改变问题。
我己经和堂哥商量好了,他会己孔家子的身份和你进行八拜大礼,到时候会请宗族的长辈前来观礼见证。
如此,你便是孔家外姓子弟,和我也算是堂兄弟。
这样你们手中握着再多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