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木盆里,昂着头,任由侍子舀起温水往自己身上浇。
一别八年,服侍自己的侍子已然换了一批。眼下在旁伺候的这个瞧着着实有些胆小,说话声音像蚊子叫。
沈知书将水面的梅花瓣拢至掌心,随口问:“今儿几岁了?”
侍子轻声道:“十%#。”
沈知书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然大约是语气不甚温柔,侍子蓦地缩了一下脖子,声音更小了:“%?@。”
沈知书在军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