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于是侧过脑袋,笑道:“我脸上有花么?殿下这么瞅着我。”
姜虞终于收回视线,没接话,也端起酒盏抿了一口,忽然转头问兰苕:“你方才说的,换一个酒令,换什么?”
兰苕正抓着纸和笔,不知要不要往姜虞那儿递,闻言赶忙将纸笔放下,回答说:“方才是坦白局,这会儿咱们来‘行险’。”
“何为行险?”
“上家指定下家做一件事,下家若是无法做到,便要罚一杯。”
蓉菊笑道:“这个有意思。但若是上家存心刁难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