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灿在接了程峰的电话后,得知事情的严重性,不敢有半点犹豫地又让下属把车子调转方向,重新朝着柳川镇驶去。¢d¢a¨w~e-n¨x+u′e′x*s¨w!.~c/o?m,
路上,一直在县局等消息的陈九江见徐灿这么久了还没回信,于是疑惑地给徐灿打了个电话。
徐灿见是陈九江的电话,无奈地朝脸色难看的陈七叹了口气,“你看,你爸也打电话来了,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陈七刚才已经知道给徐灿打电话的是副县长兼公安局长的程峰,既然程峰都关注到这个事了,他心里清楚,他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这次的事情了。
见徐灿要接电话,陈七连忙阻止,“徐哥,别接!”
徐灿疑惑地看着陈七,“什么意思?”
陈七精神萎靡,无比颓废地道:“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不想再连累我父亲,别接他电话,你直接把我送回柳川镇派出所,把我交给卢建秋,然后你赶紧回县公安局,如果我父亲问起来,你就说是我的意思,我父亲不会责怪你的。”
徐灿听了陈七的话,轻轻叹了口气,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如果你爸在参和进来,估计事情只会越来越严重,程局长给我打电话,也是常县长的授意,你的事情已经不是你父亲跟我能够做主的了。\w?e\i?q~u\b,o^o-k!.?c,o·m_”
“我明白,徐哥还是要感谢你,为了我冒了这么大的风险,还被程局长给训了。”
徐灿继续叹气,“你啊,以后别再厮混了,干个正经营生,你爸还能干几年县局副局长?等他退休了,没了你爸的保护,你还这么不懂事,到时候是要吃大亏的。”
陈七这么多年一直是这种性子,如果徐灿几句话就能让陈七改邪归正,那陈七就不叫陈七了。
“徐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这次的事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秦涛还有卢建秋把我和我的那帮兄弟害惨了,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陈七咬着牙,脸上充满了仇恨的情绪。
徐灿无声地摇头,觉得陈七已经没救了,现在的情况还不明显吗?就是秦涛抓着不放,并且动用了程峰和常建忠,秦涛背后的实力不容小觑,陈七到现在了还在扬言,说明他还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陈七毕竟不是徐灿的儿子,徐灿没有义务一直提醒陈七该怎么做。
阎王难劝想死的鬼,徐灿听了陈七的扬言后不再说什么,把目光看向了窗外,他现在也是一脑门子的官司,今天的事情对他的前途可能影响不小,未来几年,估计都很难再有升迁的机会了。·8*1*y.u.e`s+h~u¢.\c?o,m-
……
陈九江的办公室内。
徐灿刚进去,陈九江就怒视徐灿质问道:“你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小七呢?我不是让你把人从柳川镇派出所带过来吗?”
徐灿神情复杂地看了陈九江一眼,叹气道:“大哥,这事越来越复杂了,你别再插手了,我之所以没接你的电话,是因为小七让我这么干的!”
“小七让你这么干的?”陈九江一脸的不信。
他自己的儿子他能不了解?那小子可不是舍己为人的性子。
“大哥,刚才我已经把小七从柳川镇派出所接了出来,已经快到遂宁了,却突然接到了程局长的电话……事情就是这样的!”
当即,徐灿将事情的经过跟陈九江讲述一遍。
陈九江听完以后,脸色变得极为阴沉,他咬着牙,眯着眼怒道:“我跟这个秦涛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死要着小七不放?”
徐灿道:“大哥,这事我其实专门了解过,说句公道话您别生气啊,这事摊在谁身上,估计都会跟秦涛一样,毕竟小七劫持的是柳川镇的考察投资者,那投资者盯着秦涛和卢建秋,让他们必须给出一个满意的结果,否则不到柳川镇投资,换做你和我,遇到这种事情,怕是也会跟秦涛的做法一样吧!”
陈九江根本不听徐灿的话,瞪着徐灿质问道:“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觉得这事可以就这么算了?”
徐灿叹气道:“不算了能怎么办?你想报复秦涛?怎么报复?他是柳川镇的镇长,哦不对,现在还兼任代理镇党委书记,跟你是同级别的,他背后还有常县长撑腰,小七的事情已经没法挽回了,你非得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
“哼,这个气我咽不下去!”
“大哥,听我一句劝,你再熬几年就退休了,千万别意气用事啊!”
“你走吧,这事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