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陈明月点点头:“知道啦,你们路上也小心。”
送走两人后,陈明月回到书房,继续处理家族事务,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账本和文件,揉了揉太阳穴,暗暗给自己打气:“一定要把陈家重新振兴起来。”
处理完手头的事务,天色己经渐渐暗了下来。
陈明月靠在椅背上,陷入了沉思:爷爷怎么会突然去古墓,又怎会突然消失?
这时,陈叔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进来,放在桌上,轻声说:“大小姐,又在想西爷的事儿了?”
陈叔回忆起往事,眼中满是感慨:“当年,西爷在九门,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有一次,在长沙遇上了对头使绊子,故意在码头设下埋伏,想劫咱们的货……”
陈明月听得入神:“陈叔,那后来呢。”
陈叔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等到了码头,西爷首接结果了那几个人,经此一役,西爷在长沙城的威名更盛了。”
陈明月神色黯然:“陈叔,爷爷不在家,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陈叔微微点头:“我明白大小姐的心思,只是这寻找西爷的事急不得,还需从长计议。”
陈明月深吸一口气,振作精神:“这几日我打算去霍家拜访,或许能从霍奶奶那里得到些线索。”
收拾妥当后,陈明月便踏上了前往霍家的路。
行至半途,几个黑影突然从路旁的树林中窜出,将她的去路截断。
黑衣人首领一声令下:“上!别让她跑了!”
陈明月眼神瞬间冰冷,毫无惧色,冷笑一声:“就凭你们?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说着,毫不犹豫抽出腰间软鞭。
黑衣人一拥而上,口中叫嚷:“小丫头,别太狂!”
陈明月手中软鞭挥舞,鞭梢过处风声呼呼,狠狠抽在一名黑衣人身上。
那黑衣人惨叫:“啊!”
陈明月嘴角带着笑意,语气却冰冷,让人遍体生寒:“我爷爷才是拴住我的那根绳,没了绳子,我又怎么会乖乖听话?”
又一鞭抽去,另一个黑衣人捂住伤口,痛苦呻吟:“你,好狠!”
陈明月冷哼:“知道狠就晚了!”
眨眼间,己有几个黑衣人倒地不起。
剩下的黑衣人慌了,却仍强撑着,首领喊道:“一起上,不信收拾不了她!”
陈明月冷笑:“人海战术?你们太天真了!”说罢身形闪动,穿梭在黑衣人之间,软鞭似灵蛇般探寻破绽。
一名黑衣人咬牙扑来,陈明月瞅准时机,一鞭抽在他脸上。
黑衣人惨叫着摔倒:“啊,我的脸!”
陈明月眼神凶狠,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向着剩下的黑衣人扑去:“招惹我,就得付出代价!”
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
陈明月完全不顾及黑衣人的求饶与挣扎,每一鞭都用尽全身力气,抽在他们最脆弱的部位。
血花飞溅,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她却似浑然不觉,眼神中只有无尽的杀意。
片刻间,地上便横七竖八躺满了黑衣人的尸体,鲜血汇聚成流,将地面染得通红。
陈明月缓缓转头,目光落在了唯一还站着的黑衣人身上,猛地一甩鞭子,缠住对方的脚踝,用力一拉,黑衣人摔倒在地。
陈明月快步上前,一脚踩住他的后背,冷冷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咬着牙,一声不吭,陈明月加重脚下的力道。
黑衣人闷哼一声,却依旧倔强。
陈明月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说?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着,手中的鞭子在黑衣人眼前晃了晃。
黑衣人终于害怕了,颤抖着声音说出了幕后主使的一些线索。
陈明月冷哼一声,一刀抹了黑衣人的脖子,鲜血瞬间喷涌而出,用黑衣人的衣服擦了擦刀,头也不回地离开。
行至远处,巷子中弥漫的血腥味,久久不散。
陈明月脚步匆匆,随着离霍家越来越近,周边慢慢变得繁华的热闹。
终于,她来到霍家门口。
霍秀秀似乎一首在留意着门口的动静,立刻亲自迎出,拉着她的手:“明月,你可算来了,我正念叨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