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光彩,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倒映着油灯昏黄的光,也倒映着我和小赵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
他看着我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目光却仿佛能穿透皮肉,首视我们灵魂深处最深的恐惧。
“想……活……”他干裂的嘴唇蠕动着,吐出两个字。
我和小赵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几乎是同时猛地点头。
“那就……安……静……待……着……”
说完,他不再看我们,缓缓转过身,继续用那把生锈的小刀,切割着桌上那些散发着诡异气味的干枯草药。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我们濒死前的幻觉。
屋子里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那昏黄的油灯,在无声地摇曳,将我们三人的影子,如同鬼魅般投射在斑驳开裂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