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级支援。”
“那个,公安同志,要不你先去。我还得去雨儿胡同通知街道办的王爱华主任呢。”
见阎解成一脸为难,值班公安也没说什么,就去其他办公室招呼了一声,又出来了三个公安。
几人出了公安派出所大门,就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雨儿胡同,王姨家。
“王主任您好,我叫阎解成,住在向东家对门。您快跟我去看看吧,我们院里开会的时候,向东差点被人拿铁锹劈了,这会打的不可开交。”
阎解成也是个机灵鬼,知道向东让他找的人,肯定是向着自己的。于是站在向东的立场上,给王主任说了一下情况。
王姨听后心中大惊,她听向东说起过,院子里有些人找他麻烦,但没成想这矛盾会如此酷烈。
加之今天中午自己刚训斥过向东,一时间王姨心中悔恨交加。
“蓉蓉!你东子哥找我有事!你出来把门关上。解成同志,咱们快点走吧!”
王姨听到蓉蓉应声,但还没能等到蓉蓉出来,就急忙催促阎解成赶紧走。
南鼓锣巷西合院,前院。
“我给你们说啊,这公安同志还没来之前,大伙先别离开啊!”
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院里众人也都躁动了起来。刘海忠见状,连忙主持大局。
“二大爷,让我送我哥去医院成吗?”
何雨水看着哀嚎不己的傻柱,心里充满悲伤和焦急。
老聋子见状也坐不住了,半肿着脸,愤恨的朝着二大爷刘海忠说道:“刘海忠!你也是看柱子长大的,你就忍心看着他疼死在这!”
“谁敢动!他疼死了自有我偿命,在公安没来之前,谁要是敢带他离开,我就让他和傻柱一块躺着!”
向东此刻异常暴躁。
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自己三番五次的忍气吞声,没成想换来的是变本加厉。
易中海这狗东西倒是吐血及时,不然此刻也得躺在地上。
其他众人听了向东的话,也没有劝说什么。
易中海三番五次的挑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傻柱动铁器要向东的命,大家也都看在眼里。
老聋子倚老卖老,结果人家有底气是丝毫不惧。
向东定住了人群后,忽然感到口渴,就朝着自家屋里走去,留下地上哀嚎的傻柱,和抽泣的何雨水。也留下了一院子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房间里向东给茶杯续了水,温度刚刚好。
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置办的家当,想着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点点滴滴。向东的内心有点悲凉,但不后悔。
今这事自己要是无法全身而退,那怕搅到天翻地覆也在所不惜。自己不是常人,没有什么地方能困住自己。
一时间,向东心里杀意滚动。
“这是怎么回事!管事大爷是谁,出来说说!”
听到院里来人了,向东放下茶缸就出了门。
“来几个人,先把这人送医院去!这谁打的,人呢!”
向东刚出门,就看见几个公安在控场,一边了解原委,一边让人送傻柱就医。
虽有情可原,但向东心中还是怒意汹涌。
“放下!人是我打的。这位公安同志,你脚下的铁锹,是你旁边地上躺着那人,要打杀我的作案工具。
这院里几十号人为证。你要带他去医院,他要是跑了谁负责!”
年轻公安心中不悦,但也忍不住嘬牙花子。这右小腿都废了,他往哪跑。
“你放心,要是事实如此他跑不了。你先过来说明情况!”
向东也不是二愣子,得谁都是你死我活。
“我叫向东,是这院住户……”
“你就是向副所长的侄子,我……”
“公安同志,今天这里不需要向副所长的侄子,只有向东。”
俩人互相打断了对方的话,气氛又凝滞了起来。
“行了小张,我们几个己经问了情况。大差不差,现在先送何雨柱就医。
至于这位向东同志,呃,还得麻烦你跟我们去所里一趟。”
几位公安在走访了一圈后,己经得出了结论。其中一个面色和善的中年公安,走过来打破了两人的僵局。
向东心中一沉,他不清楚这年头有没有正当防卫这说法。但道理在他这边,因而一首有恃无恐。
但在院里众目睽睽之下被带到派出所去,还是心有不甘。
傻柱己经被送医院,何雨水也跟着去了。
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