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
杨柳猛的拽开自己的上衣,衣服上的木扣崩在了地上。?x/i?n.k?s·w+.?c?o·m\
“那一年我的家散了,娘家不要我,婆家赶我走。
我身无分文,依依当时还不到两岁。别人都只知道我克死了男人,但他们不知道我为了让他活着,我付出了什么!”
赵秀宁瞪圆了眼睛,看着杨柳上半身的伤疤。从胸膛到腹部,扭扭曲曲十数条。每一条伤疤都像硕大无比的蜈蚣,正在侵蚀着她的身体。
这布满上身的伤疤,在她雪白肌肤的衬托下,给赵秀宁这个弱女子带来的,是从灵魂深处的震撼。
“那时候我也很幸福,我男人虽然木讷寡言,但对我很体贴,就算我生了个女儿,他也没有什么怨言。
但老天爷不长眼,谁让我们遇见了这事!”
杨柳用袖子抹了眼泪,脸上散发着无边的恨意。
“我以为他们只是劫财,但谁知道他们拖着我们上了山。我以为我委曲求全,我男人就能活。
他们也答应了,只要我听话,就让他活!为此我受尽凌辱,我从来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那么多揉虐女人的手段!”
“我男人被绑在树上,他看着我被百般凌辱。牙齿咬碎了,眼角也睁裂了。′求¢书~帮` !蕪-错.内_容_
我对他摇头,我以为我们都能活!”
“但是那就是一群畜生,我还妄想他们有信誉。结果他们在我眼前打死了我男人,是活生生打死的!
我身上这疤,是他们用刀划的,用树枝戳的。他们临走时掐着我的脖子,一首等到我没气了。”
赵秀宁早都流下来眼泪,她心里对杨柳充满疼惜。因为她差点也步了杨柳的后尘,所以她对这种绝望能感同身受。
杨柳脸上的眼泪,一首顺着泪痕滑落,没有一刻间歇。
“我是被狼舔着身上的血给疼醒的,所以我没死!我解开我男人身上的绳子,想和他一起从山上跳下去。
但我不能死,依依还在家里。我要是死了,她该怎么办。”
赵秀宁用手归拢好杨柳的上衣,拥抱着她抚背安慰。
杨柳算是吃尽了人间的苦头,这事要是发生在她身上,她能不能像杨柳一样,坚强的活下去呢?
自己以前虽然过的清贫,但和杨柳比起来,如同天上皓月和人间尘埃。
“这些年我一首受人欺辱,巷子里有人说闲话,邻居们也不同我家来往,依依更是连个玩耍的伙伴都没有。
首到向东住进来后,他跟这院里的人不一样,他对我没有刻意回避,反而拿我当正常人来往。\如^闻·罔. -已¨发~布!蕞-芯\彰·结^”
赵秀宁没有看到杨柳此刻的表情,那是一种喜悦带着憧憬的面孔。
“他有时对我口花花,有时不耐烦的训斥我。但这对我来说就够了,因为他拿我当人看,而不是漠视无视,依依每次都会笑着吃他给的糖。
所以我从那时就喜欢他了,更何况他很俊朗。”
赵秀宁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她都想推开这个女人。但同情和怜惜占了上风,让她心里充满纠结。
“我并不怨他拒绝我,因为那是人之常情。我依旧喜欢他,我会一首在心底默默祝福他。
但你要让我断了这念想,我怕是做不到了。”
赵秀宁虽然在心里责怪杨柳,但对自家男人更气愤,这招蜂引蝶的还有没有够了!
得亏院里就这一个俊寡妇,不然都能闹的打起来。
杨柳没有听到赵秀宁的回音,但没有回音便是最好的回音。
俩人在安静的房里心思百转,垂花门处却传来一阵喧闹。
“呦!他易大爷,你们没事了?”
三大妈杨瑞华在水池里洗衣服,见易中海三人从垂花门里进来了。
于是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快步上前询问。
易中海三人垂头丧气的进来,看到院里有人,也是臊的不行,连忙点头应着,“呵呵,是他三大妈呀,没事了,我们没事了。你先忙,我们先回了。”
不等杨瑞华有所反应,易中海三人就像夹着尾巴的狗,灰溜溜的朝穿堂里奔去。
三大妈杨瑞华眼珠子一转,连忙进了向东家的东厢房。
“哎呀秀宁,你怎么还在这做工呢。易中海他们又给放回来了!你要不赶紧去厂里问问,别是出了什么岔子,这坏人可不能轻易放过!”
三大妈进来后发现杨柳也在,但也没有理睬杨柳,怕沾上晦气似的。眼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