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事不关己的沉默着。于是他又一次的高举道德大棒,朝着阎埠贵杀去。
“他三大爷,这保不准是谁家孩子吃坏了肚子,你这当大爷的还能跟个孩子计较嘛。等会……”
“你说的轻巧!这要是聋老太太刚才摔在我家门口,你还会这样说吗?她要是摔个三长两短的,你们几家能把我吃喽!”
阎埠贵也烦易中海的道德大棒,打定主意今天要把事情弄清楚。就算找不出罪魁祸首,他也要臊一臊中院这几家。
你易中海在这院里当权的时候,不是特别喜欢开全院大会嘛。那我阎埠贵就萧规曹随,今天也开次全员大会。
阎埠贵目光扫向众人,神情严肃的说道:“诸位邻居,这大院不是一家一户的。这今天这个窜明天那个窜的,这院里还住不住人了!”
又看着易中海说道:“我现在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我觉得有必要把这事说清楚。大家下午回来早点吃饭,吃完饭咱们开个全员大会。”
面对阎埠贵阴阳怪气的输出,易中海这会脸色阴沉。
还真是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此刻天己经大亮了,易中海的脸色众人看的明明白白。
你个十八块工资的老学徒工,你不开心那又能怎样呢?
阎埠贵说完后也不停留,带着前院大军沿着屎途返回。
向东转身的时候也感受到了目光,回头发现是咱秦姐牵强的在笑。
向东知道这不是她窜的,因为那窜物源头过了她家房门。横不能是她快窜了还往后倒腾几步,在院里故意给棒梗画操场吧?
她这会是担心自己刚才拿眼剜向东了,向东这个人心眼子也不大。怕他晚上开大会的时候,把这黄泥巴往自己裤裆塞。
她还真猜对了,向东确实心眼子不大。
就凭她刚才剜的那一眼,今晚保不准会让她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