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是为了做样子给院里人看,到如今己经成了一种习惯了。
杨翠兰摸黑来到聋老太太的家门后,像往常一样轻轻的敲了敲门。
原以为聋老太太会应声作答,但此刻屋里却寂静无声。
易中海媳妇以为聋老太太今天起晚了,撇着嘴推开了门。
聋老太太是不关门的,毕竟她关门没有什么意义。她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的,一个老太太怕个毛线。
杨翠兰推门后感觉撞到了什么,此刻门只能推开到一人侧身过。
她此刻心里疑惑,但仍是侧身进去了。
“老太太?”
“起床了没?”
屋里漆黑异常,杨翠兰试图轻唤着聋老太太。
几番呼唤仍是无人作答,杨翠兰心里郁闷烦躁,只能摸着墙壁和桌子,小心走到床头位置拉亮了灯绳。
只见聋老太太床上空无一人,被子半拉着大部分都掉在了地上。
杨翠兰瞬间意识不好,随即想到了什么,全身毛骨悚然麻嗖嗖的。
僵着脖子慢慢回头后,映入眼帘的是聋老太太姿势诡异的尸体。
“啊!!!”
后院东厢房里。
刘海忠媳妇正在家里做饭,拿着筷子在锅里一阵的快速搅合。
自家男人现在成了学徒工,家里的生活条件是首线下降。
希望光齐在学校好好努力学习,毕业后当个干部给他们瞧瞧。
到时自家就不用喝这杂合面糊糊了,最不济也能喝上个白面糊糊。
刘海忠媳妇使劲搅合,意图把锅里的小疙瘩都搅的散开。
突然聋老太太屋里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穿透了半个南锣鼓巷!
刘海忠媳妇被骇了一跳,顿时筷子拄歪后把手塞进了糊糊里。
“啊!”
刘海忠媳妇烫的瞬间大叫,也算是和杨翠兰俩人呼应上了。
草泥马!这还得了!
刘海忠媳妇连忙招呼一家人,气冲冲的向聋老太太家里杀去。
后院杨翠兰这一声惨叫,如同丢进湖里的万吨巨石。
刘海忠家隔壁的郭冲,此刻也被吵醒了,但他挠了挠头又蒙着被子睡了过去。
西厢房里刚刚下炕的赵兰花也听见了,她勾着嘴角轻轻冷笑。
中院里的几家掀开了门帘,穿堂里的几家也在互相询问打探。
整座西合院的人潮,这时都快步的朝着后院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