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南卧室炕灶里,我藏了些罐头和奶粉。你要是想吃就让杨姐给你取,周末就带着她们出去逛逛,把家里的票据能用的都用喽,至于怎么分由你做主……”
“好了好了,你怎么有操不完的心,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你就放心出差去吧,家里有我呢!”
赵秀宁捧着着丈夫的脸颊,目光爱恋的噙了上去。
这时许大茂的忽然来访,打散了屋里有些粘腻的氛围。
赵秀宁被许大茂扫了兴致,坐在罗汉椅上把玩着手枪。
眼里时不时露出的不善,让许大茂感觉裤子潮潮的。
家人们,谁懂啊!
这谁家在屋里不过日子,拿着枪比比划划的。
许大茂脸皮僵着,朝向东低声说道:“东哥,要不咱们把傻柱整治整治?”
“嗯?他又打你了?”
“他敢!!”
许大茂不由的声音高了起来,抻着长驴脸不忿的说道:“这不我刚进穿堂的时候,就看见傻柱手里拿着钱,在中院里骚扰秦姐呢。
这院里人都知道东旭哥临终时,把贾家托付给东哥你代为照看。他傻柱这是在干什么?他这是在给东哥你难堪呢!”
嗯,这很傻柱。
向东对此心里并无波澜,毕竟秦淮茹现在抗性己经很高了。
许大茂匆匆赶来告密,无外乎就是向自己靠拢,顺道借自己的手,收拾傻柱这个宿敌。
但赵秀宁却忍不住笑了出来,饶有兴趣的看着向东说道:“呦,当家的!这可是好事呀,傻柱要是和秦淮茹凑一块,这往后你肩上的担子也能轻点。”
向东没有理这娘们,而是对许大茂说道:“大茂,把格局打开点,多忙正事!傻柱就是个悲催,你和他计较什么。”
许大茂心里没有多少失落,更多的是一种亢奋。
因为在东哥眼里,傻柱己经不配和自己相提并论了。
许大茂又说了一会奉承话,这才借口离开了东厢房。
正当他在穿堂打自行车撑时,秦淮茹从中院走了进来。
许大茂微笑着打了个招呼,而秦淮茹面色有些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