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就是个街道帮闲。每天领着块八毛的,不值当和这位对着干。
除了几位落居委会大妈不喜,场下很多邻居也随即收了掌声。
诸如后院刘婶郑婶之类,看着赵秀宁眼里闪过担忧。
但赵秀宁仍是脸色平平,看着盛气凌人的梁主任反问道:“我为什么要鼓掌?凭什么你说鼓掌我就得鼓掌?还是说我不鼓掌是违法的?”
“你!!”
梁主任顿时怒发冲冠,像个矮胖矮胖的气球。
“你这位女同志是在和居委会对着干!是在和街道办对着干!是在和轧钢厂对着干!是在和国家对着干!!”
梁主任一边说着,一边把桌子拍的啪啪作响。
但赵秀宁仍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态度,靠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着说道:“嘴在你身上长着,随便你怎么说。”
“好啊!好啊!”
梁主任恨不得站在桌子上,气的破口大骂道:“我没想到辖区里还藏着你这种人,今天可算是被我逮个正着!”
梁主任说着,急忙朝着身后大妈们指使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扣起来,带到居委会里好好教育教育!”
一位面容和善的大妈见此,低声朝梁主任说道:“她是街道王副主任的侄媳妇,你看?”
“她是谁的媳妇都没用,我儿子还是崇文区副区长呢!”
梁主任随即踢开身后凳子,大步朝赵秀宁走去!
院中众人有些不知所措,急忙看向管事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心里一阵苦笑,随即站起来大声说道:“梁主任!你先等等!”
梁主任随即转身,看着阎埠贵眼神不善。
阎埠贵一步步走到场中间,看着院里众邻居说道:“我最近身体越来越差了,己经无法担当院里联络员这个重任,我今天向居委会正式请辞。从此刻开始,我阎埠贵就不是这院的管事大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