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管教问题。但我保证,他们虽然顽劣不堪,但不是不可救药之辈。
还请蒋副局长将他们带回受罚,以后我们一定严加管教。纵然不能让他们做一个有益于祖国,有益于人民的人。也不会让他们成为嚣张跋扈,鱼肉群众的纨绔子弟!”
“不用了刘首长,本就不是什么上台面的事。刘首长也说了,现在时局艰难。市局值班人员的口粮本就捉襟见肘,带他们回去苦的还是我公安军中子弟。”
蒋方南说着转身面朝向东,看着向东己经平静的脸又说道:“时间也不早了,刘首长还是先带他们去医院看伤吧!同时还请刘首长多注意身体,回去早些休息吧。”
刘父见事情到此为止,但心里仍是止不住叹息。
蒋方南嘴上虽然己经揭过,但眼下态度仍是泾渭分明。
双方纵然够不上敌人,但至少己然做不成朋友。
这可是背靠洛副领导的市局第一副局长啊!
刘父轻轻抬手挥了挥,厅里众人顿时如蒙重赦。
贵夫人眼泪吧擦的扶着儿子,蹑手蹑脚的走出偏厅。
而马国成板着脸走过来,轻捶蒋方南胸口说道:“这特么都什么事啊!我说方南,你回来不声不响也就算了,现在我知道你在京里了,咱们往后可不要再断了来往,有时间多来家里坐坐,让你嫂子包些饺子,咱哥俩下酒吃!”
蒋方南掀开搭在肩膀的手,没好气的说道:“滚蛋!赶紧带你家兔崽子去医院包扎去!再有下次,什么饺子嫂子的都不管用!”
“嘿!我说你这脾气能不能收收,你……”
马国成说着见刘父挥手,便收声悻悻离去。
秦越阳本想上前再说两句,见此也轻叹着推门而出。
片刻后,偏厅里再无他人。
只剩下蒋方南和向东,俩人在狼藉的偏厅里西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