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甚至比她休息得更少,但她的身体素质照比池司瑾差太多了,池司瑾还没怎么样,她一落地却病倒了。
万幸池司瑾一直陪在她身边照顾她,不然阮莘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到亲手把池珩非拉下来的那天。
这段和池司瑾在一起的日子,阮莘确实有意和他保持亲密,来故意降低他的防备和疑虑。
比起敏感多疑的池珩非,池司瑾要好糊弄太多了,心思也单纯太多了,阮莘几乎都不用怎么哄,他就已经肉眼可见地有些昏头转向了。
这是好事。
池司瑾几乎对她言听计从,这让事情的难度大大下降,她不用多费什么心思,池司瑾就会自己往她设下的圈套里跳。
那晚她叫池司瑾冒雨去给她买胶囊感冒药,池司瑾二话不说就去了。
等他回来后,阮莘推着被雨淋得湿透了的池司瑾去浴室,哄他去洗澡。
等浴室内水声响起后,阮莘拆出两粒胶囊来,一枚自己喝水服下,另一枚她捏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打开之后,倒掉里面的颗粒状药粉,把超微型的定位器勉强塞进了里面。
之后,她拿着胶囊和水,静静等在浴室外。
等池司瑾洗完澡出来后,她面无波澜,亲眼看着他了吞下那枚包着定位器的胶囊。
除此以外,剩下的两个定位器,一个被阮莘贴在了池司瑾外套内侧隐秘的位置,另一个在给池司瑾递晕车药和水时,被阮莘趁池司瑾不注意,顺着车窗扔进了车里。
吞下去的那枚定位器可能会被胃酸溶解而失灵,贴在衣服里的定位器可能随时会被池司瑾发现或不经意抖落,顺着车窗扔进去的定位器也可能由于车开不进山里而只能定位在半路的位置。
这些可能阮莘都设想过,她只能尽自己所能,尽力缩小会出错的概率。
至于窃听器,因为第一个听到被窃听内容的是周天赫,相应的后果可控率太低,阮莘不得不小心行事,这次并没有把它们用在池司瑾身上。
这次机会太宝贵了,如果错过就绝对无法再来一次,阮莘再怎么谨慎也不过分。
她甚至只允许自己去想成功以后要继续往下做的事情,不敢去想,如果失败会怎么办。
能做的一切她都做完了,现在只能祈求上天,稍微怜悯她这一回,施舍她这一次机会。
一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