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门首座、逍遥门掌门、巫山教掌司……”
“当然,也可以找黑市那只狐狸,江瑰。”宴洒兰冲她眨了眨眼,“或者去找凤主、我的母亲,宴明潋。”
“若是都不行,你再来问我。”
她状态放松时,嗓音总是很轻缓,尾调卷着弯儿,像是一首民间悠扬的歌谣。
谢玲琅听着她的声音,竟也莫名放松下来,以一种舒展的姿势靠在椅背上,偏头看向她:“那我为什么不直接问你?”
“按照剧情,本宫只能排在最后。”宴洒兰闲适地双腿交叠,举起酒壶冲她示意了一下,笑容矜贵又动人,“没办法,只好委屈本宫一下了。”
谢玲琅没听懂她说的‘剧情’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所以,我必须按照你说的,先和那些前辈们结识?”
“没错。”宴洒兰笑笑。
看着谢玲琅一直似懂非懂的模样,她又忍不住逗她:“你就不怕我诓你,故意让你绕远路?”
谢玲琅和她对视一眼,也浅淡地笑了笑:“你救了我两次,我也会信你两次。”
宴洒兰挑眉,收回视线,又是一口凉酒下肚。
经过这一通莫名其妙的交流,她们的关系也似乎莫名其妙地拉近了不少。
分道扬镳时,谢玲琅还主动冲她挥了挥手,喊她明日大比上见。
宴洒兰也回以一笑。
一路回到客栈里,她终于走了一次正门,踩着散漫悠长的步调走上楼梯,推开房门。
木门吱呀作响,门的背后,却空无一人。
——谢君玑不见了。
宴洒兰抬起手,发现手背上的魔契花纹黯淡到丝毫看不出——魔契似乎短暂地失效了。
也就是说,宴洒兰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到谢君玑了。
她依旧不慌不忙地合上房门,洗漱睡觉,直到月上中天也没有要去找人的想法。
而小镇外漫无边际的树林里,某人正经历着抓心挠肝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