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屏风,将她放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娘子的一颦一笑都有种魅人的诱惑力,让他心神荡漾。
他现在像是受了极其难受的折磨,只有身下的人才能为他纾解。
他捉住那双在他身上胡乱扑腾的小手,低头咬住那含有酒味的点绛唇,像鱼儿咬钩,咬住了就紧紧不放。
伸手去扯她的裙衫时,听到了她呜呜咽咽的抽泣声。
他蓦然停下,手撑着床,看向身下的人儿。
她眼尾泛红,眼眶泫然,眸子雾蒙蒙的。
他低声问,“怎么了?”
纪晏书没有理他。
他像个饿死鬼投胎一样,逮着碗饭,就如狼似虎的开动,一点都不顾及她的感受。
那双眸子的眼睫被润湿了,眼泪大颗大颗地从两边眼角落下来,声音呜咽,哭得很伤心。
是他太野蛮了,让她感到害怕和疼痛了吗?
李持安将身子翻到外侧,纪晏书就转身向里侧。
“对不起,晏儿,是我不好,弄疼你了。”李持安轻声道出这一句。
流下的眼泪滚下脸颊,纪晏书抬手擦去,听了他的道歉,她只息了息鼻子,嗯哼了一声,并不理会他。
她是他的娘子,又不是狗啃的骨头,就不能温柔如水一点吗?
见人不理他,李持安侧身看着背身的纪晏书,“好娘子,我错了,真的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纪晏书闻言冷哼一声,他叫得再好听,也得谅他一谅。
李持安并不着急,反而平躺下来。
和晏儿相处的这三个月,晏儿的脾气秉性略有了解,对他那是“无个事,爱娇嗔”。
晏儿现在在气头上,他怎么说都没用。让晏儿停一停歇一歇,他再诚心诚意地赔礼道歉,晏儿会原谅他的。
小半晌将过,外侧的大哥一点动静都没有,纪晏书忍不住嘀咕。
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哥就打算这么过去了?
是李持安先过分的,她可开不了口说话。
不说话,但她能动手打破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