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翻倍。”
“可有证据?”南锦屏忙问道。
“东宫的人十分谨慎小心,一应公文都无,往来传话皆是口耳相传。而且,运粮调粮押送,全都是别人的人,我爹这边插不上手。”
所以想要拿到证据很难,相反,傅二爷收粮的事情反而容易留下把柄。
南锦屏能想到的,傅蕴程两兄弟岂能想不到,傅二爷又岂能不知。
“我爹怎么说?”傅蕴程问道。
他父亲肯定不会由着东宫如此拿捏傅家。
“大伯让我爹带话过来,如果再有下次,他会想办法留下证据。不过,东宫那边只想着把傅家拉下水赚钱,想来不会让咱们轻易得手。”
南锦屏明白了,大舅舅肯定是想让京城这边想想办法,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想到办法,故而话没说明白,免得自己为难。
“东宫运粮卖粮必然会调动人手,总会留下痕迹。咱们不在朝为官,想要拿到手千难万难,但是有个人容易。”
“你是指四皇子?”
南锦屏点头,“此事事关重大,傅家若是陷进太子的圈套,被他捏在手中,以后想要翻身就难了。咱们正好借力打力,总之不能让太子得逞。”
傅蕴程看着表妹,“我去见四皇子,你不要出面。”
南锦屏一愣。
傅蕴程神色缓了缓,柔声说道:“你是个姑娘家,将来还要嫁给他为妻,若是求他太多,以后如何能直起腰板?我去与殿下说那是通风报信,利益往来。”
南锦屏明白了,知道大表哥为了她好,就道:“那就劳烦大表哥了。”
“应该的。”傅蕴程见锦屏明白他的苦心心头一松,又看向堂弟,“你跟二叔说,让他照家中商议好的计划行事,届时这边有消息,我会让人送回去,与他们里应外合。”
太子要踩着傅家的尸骨坐稳储位,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