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书南不知道在想什么,即使在揉着眉心,眉毛也不由自主地往中间蹙。,k-a·n¢s`h¨u`l¢a!o\.*c¨o\m~
“她老人家可有钱了,要是我能和她相认,怎么也得给亲孙女点股份和钱吧。你不是缺钱吗,要是能帮我和祖母联系上,分你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画饼嘛,怎么香怎么画,其实郁九寒根本没那么好心,也早忘了易书南现在那么惨很大程度上是自己害的。
到时候要是易书南愿意在她面前学小狗叫,那给她几个子儿也不是不可以咯。
郁九寒一摊手:“咱们两家本来就亲,只是因为地域太远近来生疏了。但我是在这座城市长大的,习惯了这里的水土,我不会去其它地方,所以我们两个人将这份联系再搭建起来不好吗?”
说得倒很好听,但易书南一直没有发表意见,她保留着自己的态度。
郁九寒却像她已经答应了似的举起自己的杯子往易书南的酒杯上一碰,然后将杯中饮料一饮而尽。+6\k.a!n?s¨h\u,._c¢o/m+
“你很急着劝我酒。”易书南抚摸着杯沿,里面的酒液因为刚才的碰触掀起了一层层波澜,很快又归于平静。“为什么呢,你想把我灌醉,然后套出什么秘密来吗?”
她仍然没有多信任郁九寒,但既然郁九寒跟她谈合作,那么事情就回到她熟悉的场合来了。
而且这一次郁九寒是被动的那方,因为她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她们能够合作的基础就是郁九寒能在郁老太太那拿到一大笔资金,而这都还是未知数。
已知郁九寒本人没有人脉接触到郁老太太,而且似乎也没本事自己发家创业后,也就是说,自己是郁九寒唯一的依仗。
那么就有很多可谈的了。郁九寒能出多少钱,以什么形式出资,拿多少股份占多少分红,又有多大的决策权。如果她不能在郁老太太那拿到钱,又该怎么出资,或者说怎么支付她作为中间人引荐的报酬。
尤其是后者,易书南并不看好郁九寒。·兰.兰′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郁老太太的亲女儿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呢,郁九寒这个和老太太没有感情连接的人又能在那位固执的老人手中讨到多少好处呢。
此事有很多可以讨价还价的地方,易书南并不着急谈这些。急的不是她,越把时间往后拖,越能分到更多利益。
她十分擅长这些。
听到易书南的问题,郁九寒笑了笑。
她站起来,在易书南的注视下靠近,然后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真的不喝一点酒吗?”
“我确实是想把你灌醉,”郁九寒戏谑的笑意越来越浓,“然后睡你。”
“你想清醒着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毕竟你的神正在看着呢,不喝得晕乎乎的话,你好意思吗?”
看到易书南那副游刃有余的嘴脸如意料之中那样混乱起来,郁九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小样,还跟她玩那一套。
第35章 信他不如信我
郁九寒知道易书南擅长什么。在谈判桌上玩弄心理, 博弈条件,那不是郁九寒熟悉的领域, 说实话她还停留在弄懂股票和股份区别的阶段。
如果好好的坐下来你进我退地拉扯,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所以郁九寒干脆把桌子掀了,全都按照我的节奏来,谁要跟你甲方乙方的明码标价,她就想白白沾点便宜。反正易书南信教,理论上她是不能说谎的。
哦呵呵呵谁说她不聪明的,她这颗智慧的大脑值得在死后被做成标本供在博物馆里万人敬仰。
现在,易书南的思绪完全乱了。
什么心理预期什么利益, 她哪还能想得到这些。
郁九寒看到她的脸颊浮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酒喝得不多, 却像喝得烂醉似的血色上涌。
“荒唐。”
“荒唐?”郁九寒低下头看着她笑, “你又在想你的神了。”
其实郁九寒也摸不清楚易书南的底线在哪,说到哪一步会把她彻底激怒呢, 这个界限是模糊的。郁九寒记得她做出过很过激的反应, 但那是因为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
如果只有两个人,她会在什么时候受不了呢?
“我听说你的教义里认为女人是肋骨捏成的,”郁九寒喝了点酒, 变得有些兴奋, “可见你的神并没有多公平公正吧, 信他还不如信我。”
“至少我承认你是妈妈生的, 而不是哪个男人身体的一部分。”
易书南抿紧了嘴唇, 仰视着站在她椅子面前的郁九寒, 眼神相当不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