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此番举动明显已经触犯到了法律,都可以算得上是组织买卖罪了。
而他们之所以敢肆无忌惮地这么做,无非就是出于对唐家的谄媚,对原身的轻视。
终究是权势迷人眼,就连已经是豪门的陆家都难逃贪心不足的魔咒。
“你放心,等小澈手术成功,家里就会安排你女儿上学的事情。”
打一个耳光,给一颗红枣,这也是陆家人惯用的伎俩。
甄灵不语,只一味地点头。
看起来听话极了。
然而,在车辆行驶到陆家所在别墅区外面的柏油路上时,这位听话愚钝的小哑巴却突然闹了起来。
一会儿踢踢座椅,一会儿拍拍玻璃,甚至还把陆文州的衣服当成了画布,在上面涂涂画画。
陆文州忍无可忍,直接黑着脸把人撵下了车。
殊不知这正如了对方的意。
免费搭了一路车的甄灵悠闲走在这条宽阔环山路上,看着不远处即将完全消失不见的汽车尾灯,幽幽启唇,
“我说,陆文州今夜将噩梦缠身,挣扎难安。”
其实,甄灵看似“真诚”的双眸实际上一只是小心眼,另一只是势利眼。
因此,她是万万看不得亏心之人过太舒坦的。
当夜
甄灵走完了最后一段盘山公路,回到楼家舒适大床上睡得正香时,距离楼家不过一公里左右的陆家,陆文州躺在床上,紧闭双眼,满脸虚汗,时不时还会发出惊惧恐慌的挣扎声。
陆文州感觉自己坠入了无尽深渊,不管他怎么挣扎,怎么嘶吼,都无济于事,就好像是被地底下钻出来的无数只无形大手给拽住了一般。
他听到那些诡异的声音在他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