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泼脏水,让我岳父把小曼带走,那下一次呢?”
“不把你们都送到牢里去,我真担心你这个疯婆子什么时候威胁到小曼的人身安全。”
“本来你们要是早点把钱拿出来,蹲大牢的只有赵全贵,他也不会蹲三年那么久,但现在,我改主意了,你们都要去坐牢!”
李桂兰看到赵全军是铁了心把赵家全送进去,她害怕得要死,扑通一下就这么跪了下去。
“三弟,以前是二哥二嫂对不住你,你千万不要冲动啊,那五百块钱,我们一定会找出来,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你不要让马荒子去公社告我们,求你了!真的求你了!”
说着说着,李桂兰就哭了出来,她就差给赵全军磕头认错了。
赵全军的大脑直接过滤掉李桂兰说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然后用力把自己的脚拔了出来。
“我说过,就算你们现在把五百块放在我眼前,哪怕拿出五千块来道歉,今天的事情我也要深究到底!”
在农村,只要结仇结怨,基本不会有缓和的可能,因为平时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每看到对方一次,就会加深一次怨念。
为了让陆小曼和孩子往后过得舒心一些,赵全军是不可能改变主意的,这可是个把赵家赶出马蹄屯的大好时机。
就在宋春花和李桂兰情绪近乎崩溃时。
一直非常镇定的王红梅长舒了一口气,说出她憋了半天的底牌。
“唉,麻烦三弟你生气归生气,但也不能乱咬人,我和你大哥还有大宝跟这个事情没有关系,前两天,我们已经分家了,这事情马队长知道,偷钱的人是赵全贵,你牵扯不到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