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
身后的木门"咣当"关上,我听见门闩自动落下的声音。供桌那边传来"簌簌"响动,抬头看见爷爷平时不让碰的祖先牌位正在摇晃,最顶层的太爷爷牌位突然倾斜,"啪"地摔在地上,露出后面半幅壁画——穿着长袍的太爷爷正把一具骸骨埋进祖坟,他手腕上系着和灰衣人相同的红绳。
玉佩突然发出尖锐的鸣响,我看见祠堂的砖缝里渗出黑色液体,在地面汇聚成蜿蜒的痕迹,直指太爷爷牌位摔碎的地方。墙角传来低低的笑声,像个男人卡在喉咙里的呜咽:"还我骨头......还我骨头......"
我突然想起爷爷讲过的"掘坟煞",专门缠着动了自己骸骨的人。李叔家上个月是不是帮着迁过坟?可太爷爷的壁画......冷汗浸透了后背,我摸到腰间爷爷给的符纸,刚要点燃,供桌上的长明灯突然自己亮了。
灯光下,我看见自己映在砖地上的影子,肩膀上竟多了只青紫色的手,指尖正慢慢掐进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