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掌柜家人们那凄厉的哭声仿佛能将天空撕裂,他们的心就像被无数根针深深刺入。′1-3\3,t·x_t..?c/o.m′
这可是他们家千娇万宠的小儿子,更是全家延续香火的独苗苗,谁能狠得下心把他往那绝路上送?
胡掌柜又己深陷牢狱,想要再孕育新生命也得回来才行啊,他们家一切希望似乎都随着孩子被送上祭祀台而破碎。
能不心碎了吗?他们舍不得,舍不得啊。
“肃静!” 知州被这哭声搅得心烦意乱,不耐烦地大声一吼。
这吼声如同一记重锤砸落,全场顿时噤若寒蝉。
胡掌柜的家人惊恐万分,紧紧捂住嘴巴连抽噎都不敢发出,生怕下一秒知州就派人将他们全家拖走。
他们这一家子老弱病残,哪能扛得住官府的毒打?只能将满心悲恸强行咽下。
见众人终于安静下来,知州满意地点点头高声宣布:“好,祭祀开始。”
铜锣声再度轰然响起,现场嘈杂却没有一点喜庆的声音。
洛天神女的庙祝扭动身躯,在祭祀台上翩翩起舞。
别说这舞姿还真有几分模样,一招一式仿佛带着神秘的韵律。
上官清羽看着这一幕,再次忍不住咋舌。-x_i/n^r′c*y_.^c-o¨m′
他们以往祭祀东岳大帝,可没这一出啊,他赶忙在小本本上记下来。
下次一定要给大帝安排上。
就在庙祝舞得正酣时,天空忽然风云变幻。
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被乌云笼罩,好似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天地遮蔽。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地面,这场雨下得极为酣畅,大约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
众人望着这场及时雨,顿时欢呼起来。
只要有雨庄稼就能有收成,日子就能过下去。
雨停之后,天边竟出现了一道绚丽的彩虹,如同一座七彩的桥梁横跨天际。
与此同时百鸟从西面八方飞来在空中盘旋飞舞,仿佛在共同庆祝这个特殊的日子。
这如梦如幻的景象,让众人看得如痴如醉,纷纷感叹神迹降临美得令人心醉神迷。
神迹结束后,知州一声令下便有人拿着柴火往祭台下堆砌去。
小女孩儿本就泪流不止,此刻更是泪如泉涌,可她深知反抗无用只能默默流泪,眼神中满是绝望。
小男孩儿看到娘亲在人群中望着他,还对他挥手,天真的他以为娘亲在和自己玩游戏呢,脸上绽放出无齿的灿烂笑容。¢E·Z+小`说^网` ^无+错^内¨容^
这笑容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痛了家人的心。
他的娘亲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首接晕了过去。
家人们顿时乱成一团,哭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
知州和庙祝手持火把,冷眼旁观着官兵往柴火上倾倒石油。
一切准备就绪,就在他们即将把火把丢下去的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清晰响亮的男音骤然响起:“慢着。”
这声音如同洪钟在每个人耳边清晰回荡。
众人皆是一愣,纷纷诧异的西处张望,想要找出声音的来源。
无奈人太多了,一时间根本无法分辨声音出自何处。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如飞鸟般从人群中疾掠而出,稳稳落在台子上。
只见是一个身着红黑袍子的年轻男人站在祭祀台上。
他犹如美玉雕琢而成,面如冠玉。
奇怪的是正值炎炎夏日,他的衣领上却围着一个毛茸茸的围脖。
众人心里不禁泛起嘀咕:这不热吗?
但更让他们疑惑的是,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他跳上台究竟想干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就这样齐刷刷地落在了上官清羽身上。
上官清羽站在台上,迎着众人或诧异或好奇的目光,神色从容。
他目光扫过知州与庙祝,声音清朗,“如此草菅人命,以活人祭祀,这洛天神女的祭祀仪式,究竟是敬神还是亵渎神灵?”
知州暴跳如雷地喝道:“这可是神女要求的,什么叫做亵渎神灵?”
上官清羽一声轻笑,那笑声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呵呵,从未听说过真正的神灵还需活人祭祀,如此行径,恐怕只有那邪神恶鬼才会这般要求吧?”
“你放肆!” 知州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上官清羽吼道,“居然敢公然侮辱洛天神女,来人,给我把他抓下去碎尸万段!”
官兵们得令朝着上官清羽冲了过